差不多酉時南蒼術便來接人了,錦娘跟著他進宮,路上,錦娘因為想著心若寺的事,所以有些心不在焉,南蒼術長臂一伸將人攬了過來,低頭道:"怎麼了?"
錦娘順著他靠了過去,輕微搖了搖頭,說:"今日我去擎天塔看國師了。"
雖然相信他本事大,一定會有辦法將那情絲香給除去,但不知怎的,如今想起他的反應心裏竟有些不安。
他會以什麼樣的方法除去孫琉璃身上的情絲香呢?
"你去看他做什麼?"南蒼術攏眉,不大高興自己的小妻子背著他去看別的男人。
錦娘抬頭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撫平眉間的褶皺,歎了一聲氣。
"夫君,有件事,我想與你說,但又怕你接受不了。"
現今她身邊最親近的人就是他了,怎麼說也同床共枕這麼長時間,有些事她也隻能與他說。
南蒼術又不悅地皺眉,心想,好家夥,竟然又有事瞞著他。
錦娘看他麵無表情,知道是在等她開口,於是坐直了身子,看著他遲疑了好一會兒才開口。
"蒼頡,蒼頡和國師,你覺得他們……"
還是不知如何說出口才能讓人容易接受一些。
"他們好上了?"
噗——錦娘原本還糾結著,誰知那人竟不鹹不淡地來了這麼一句,頓時繃不住了,睜大眼看著他,"你……你你知道了?"
不是吧,身為兄長,這都能穩得住?
"算是吧,"南蒼術將自家小妻子的表情看在眼裏,眨了眨眼說,"我也是小時回來時聽別人提及的,國師在擎天塔已經待了幾百年了,三十年前先國師離世時才繼承了那個位置,蒼頡小時沒什麼朋友,據說偶然在宮中遇見國師,自那後便很黏他。"
錦娘聽得瞠目結舌。
幾百年……天,那國師……分明看上去就隻有二十來歲的樣子啊,幾百年,難道說那國師也不是普通人?
南蒼術見自家小妻子瞪大雙眼一臉震驚,無奈地搖頭,說道:"你看他哪點像普通人了?"
聞言,錦娘開始回想,總覺得國師給她的感覺就是很疏離很飄渺,似乎下一刻就要羽化登仙似的,而且他真的知道好多,且每回和他接近都感覺渾身發涼。
思及此,錦娘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問道:"那他也是玄虎族人,還是?"
"非也,"南蒼術微微搖頭,卻是沒有回答,"日後你便會知曉。"
錦娘聽他這麼說,心想估計是不方便透露,也就沒有再問什麼。
到了長樂殿,依舊如那次一樣錦娘被分派到了右側女眷那一邊,不同的是這回她和南蒼術相對,位於最前排。
皇帝來了和底下的眾人說了兩句話後便開始了宴會,隻是相對上次來說今日的宴會中卻少了很多人。
比如淩王,淩王妃兩人,丞相夫人及周靈兒,曲柔沒有來錦娘便更覺著沒有意思,看著自家夫君上前受賞雖然也高興,但對這類的宴會已經提不起興趣。
差不多酉時南蒼術便來接人了,錦娘跟著他進宮,路上,錦娘因為想著心若寺的事,所以有些心不在焉,南蒼術長臂一伸將人攬了過來,低頭道:"怎麼了?"
錦娘順著他靠了過去,輕微搖了搖頭,說:"今日我去擎天塔看國師了。"
雖然相信他本事大,一定會有辦法將那情絲香給除去,但不知怎的,如今想起他的反應心裏竟有些不安。
他會以什麼樣的方法除去孫琉璃身上的情絲香呢?
"你去看他做什麼?"南蒼術攏眉,不大高興自己的小妻子背著他去看別的男人。
錦娘抬頭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撫平眉間的褶皺,歎了一聲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