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律師還真有些驚呆,那讓他想起很多年前,小王子跪在自己跟前求著去見父親最後一麵的情景,識時務的小王子冷靜下來的時候比任何人都無情。↙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嘖嘖,”Johnson“哎呀哎呀”的看好戲:“真是辛苦顏大少爺苦心孤詣想要換回小王子的真心,可惜人家根本不屑一顧。”他看到顏路頹然的跪坐在地上,讓一個原本尊貴又優秀不輕易低頭的人,這等失魂落魄的跪在眼前,還真是讓人痛快不能!“你的小王子,在最後,還是恨、著、你。”他把最後三個字咬的清晰可聞,看著顏路微微顫唞的身體,他將手裏的GLOCK18對準了他,“現在,我們可以來算算總賬了。”

冰冷的手槍被人握住,是張良,他站在Johnson跟前:“我不要他死。”大律師就興味極了,莫不是小王子回心轉意了?可張良卻慢慢轉過身,“我要他嚐一嚐我曾經受過的苦,”他這麼說著就鬆開了抓著槍的手也退開了去,就仿佛已經認定Johnson不會開槍,“他害我一無所有,我也要他如此下場。”他惡毒極了,伸手解下了頸項間的鏈子,然後終於抬起眼看了顏路,那雙眼裏,對任何感情無動於衷。

顏路低著頭,隻是細不可聞的笑了聲,對此置若罔聞,一個人要被輕而易舉的打敗,這才是釜底抽薪。

於是律師大人看著張良手中的愛爾蘭雙指環大笑了起來:“張良啊張良,你狠心起來可真是比任何人都狠心啊!”家族信物,生死存亡,可現在的生死,卻是掌握在滿是怨恨的張小少爺手中。

“很多人都這麼說過。”張良收了笑,這樣的話,衛莊說過,顏路說過,現在連Johnson也這麼說,他聳肩。

Johnson在眼神在張良和顏路之間徘徊了許久才放下槍,示意門口的兩個男人將如今頹然不堪的顏路帶出去。

☆、可惜當年、一往情深[2]

直到背後的手觸摸到自己背後的時候,張良的身子微微一顫回過神來。

“你不用擔心,”Johnson看著他,“我對顏路的家族並不感興趣。”他的手指緩緩掐到張良的頸項上,“讓顏路那樣念念不忘的你,究竟有什麼本事呢?”注意力如果集中的話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脈動透過皮膚傳達,小王子讓人心動的理由不需要用言語來表達,Johnson的唇角輕輕擦過張良的耳廓,他突然身子一僵,臉色瞬變了幾分,心髒的地方被冰冷堅硬的東西抵住,再清楚不過。

槍口。

張良有槍。

什麼時候?

Johnson的驚愕轉瞬即逝,他被迫退開身體,看著張良一臉冷峻的望著自己,那不是生氣的表情,相反,沒有任何奇怪的神色,但這種沒有色彩的表情才是最危險的。

“哎呀,”大律師怪叫一聲摸摸腦袋,小野貓的爪子總算伸出來了?他也並沒有被驚嚇到的畏懼,沒有人會相信,小王子在這種毫無勝算的環境下會選擇開槍:“看來小王子很勇敢。”

張良退開和Johnson脫離出距離:“我們之間還有一筆賬沒有算。”

“咦?”大律師挑著眉裝傻。

“我父親,”張良盯著他,原本黯然的神色突騰起的一種難以言喻的追究,“因為*的事無法分心,不代表我忘記了,是誰串通醫師更換了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