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當初放療折磨得吳洋不輕,姚錦夕一咬牙去請了嚴昭文過來。他因為嚴昭文所以對中醫也略有了解,知道中醫對於癌症的輔助作用很有好處。
嚴昭文也是看在姚錦夕和好茶的份上,花自己的休息時間來給吳洋診脈看病。他當時把脈就對吳洋的病心裏有數,隻中醫不似西醫,這麼嚴重的病症不能說得太絕對。
現在看到兩個年輕人被折騰得不輕,也有種年長者對晚輩的心疼,“我看你脈象還是挺好的,切記,要保持心情愉悅。”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網 友 整 理 上 傳
對於這位幾乎算是救了自己一命的醫者,吳洋自有尊敬的態度,“好的,謝謝您,麻煩您專程過來了。”
嚴昭文一樂,“這話我以前也常跟小姚說。好好養身體吧,那孩子我看我也得給他把把脈了,為了照顧你,憔悴得跟你一樣。”
古人說四十就不惑,他都過了六十知天命的歲數了,而且一天到晚和形形□的人打交道,見多識廣,吳洋和姚錦夕什麼關係,他隱隱約約有點明白。
不過嚴昭文除了想通以前給姚錦夕介紹女朋友總被拒絕的原因外,其他也沒有特別感受了。
吳洋接觸不久還看不出來,但是姚錦夕在他看著,是個好孩子。性取向不能改變這一點本質,那也就不該改變別人對他的看法。
嚴昭文意有所指地道,“他對你很好。”
吳洋略感驚異,接著就恢複了鎮定,微笑著直視嚴昭文的眼睛,“我會好好對他的。”
“唉,年輕真好啊。”言盡於此,不用多說,嚴昭文感慨著開了新方子,“那我先走了,小姚回來跟他說一聲。”
姚錦夕和夏若男一起買日化品了,這會兒還沒回來。
吳洋道,“讓他送送您吧。”
嚴昭文揮揮手,“不用了,我兒子在下麵等我。”
老人家走出病房,看到電梯旁有個衣冠楚楚的年輕人衝自己笑了笑,是見過幾麵的熟人,認出是姚錦夕和吳洋的朋友。
對方幫他按開電梯,禮貌地微笑,“您慢走。”
“多謝。”嚴昭文摸了摸胡子,心想真是人以群分,吳洋那人平日裏說話就是個周道的,交的朋友也這樣。
他剛剛下去,姚錦夕和夏若男就從另一個電梯上來了,見傅鴻宇就在窗邊吸煙。夏若男跟頭羚羊一樣蹦了過去,“來了?穿這麼少?”
外麵已是冬季,C市的冬天氣溫不會到零下,可是潮濕的天氣總會讓陰冷纏到骨頭裏去。
知道夏若男不喜歡煙味,傅鴻宇把才吸了一半的煙扔進垃圾桶,笑著握住她的手,“瞧你才是穿少了,比我還冷。”
“我是從外麵剛剛回來。”夏若男也沒掙開,似是理所當然。姚錦夕在旁看著,眉心一跳,在他沒注意到的時候,這兩個人都這麼親近了?
當時是他鼓勵夏若男試著接受傅鴻宇的追求,可眼見對方得逞了,姚錦夕霎時又擔心起來。這擔心在看著夏若男親昵的笑容後漸漸攀頂,讓他都有點坐立不安了。
“若男。”他果斷地把東西交給夏若男,“你先回病房。我有點事要請教傅鴻宇。”
夏若男“啊?”了一聲,不知所以。
傅鴻宇心知肚明姚錦夕的反應,不過也沒怎麼放在心上,“你先回去看看吳洋,那位老中醫剛剛走。姚錦夕有點法律上的問題請教我。”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