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北辰王坐下,又做成了這些大事,就絕不是今天小小一個公卿,能做到丞相也說不定呢。”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發下一章,向為人民謀福利的敬愛的幫我打字的小三喝綠茶同學致敬!
戰初捷
“那雲道長是在懊惱,沒拿我東方族換來高位,很是遺憾” 北辰王看了看雲崖子,轉而對著咎, “若東方公主肯歸降,那丞相這個位子將不會有第二個人選。” “是麼?” “朕言出必行!” “我若是不降呢?” “這——東方公主又何必把事情弄的太僵?” “等我這小小的兵權一交,恐怕北辰王就不是這麼說的了吧?” “這怎麼可能?” 正說著,南宮玉蟾催馬湊到了北都桐的身邊, “皇上,我依稀聽著這山坳後麵響動不少,估計東方咎的全部人馬都到齊了,”
聲音壓得低,“離此地不遠,有個鷹嘴澗,我帶些人馬引她進去,皇上派三萬人馬隨後跟上堵住她。兩麵夾擊下,她定然插翅難逃!即便僥幸被她逃了,借這調虎離山的法子,皇上的大軍正好殲滅其主力,以後再戰也就容易的多了。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北都桐暗自沉思片刻,又轉頭看看雲崖子,道人用手拈了胡子,點了點頭。
“你可有把握?” “皇上放心,我可是知道她的死穴在哪裏。”南宮玉蟾說著,做了個攥拳的姿勢。
“那好,就由你來打頭陣,這一仗要是成了的話,記頭功!” “多謝皇上!”南宮玉蟾在馬上欠了欠身子,順手一帶韁繩,坐下赤馬四蹄交錯,便從陣中走了出來。 對麵的的東方咎看見了他,臉色立時暗了下來,腮頰上的肌肉緊繃,側轉頭斜著眼睛瞧著他。
“東方公主,三年前得你讓愛,南某實是感激非常!一直苦於沒有機會與你道個謝意,今天算是一償夙願啊”南宮玉蟾不以為忤,依舊不見異色的謙恭有禮。 “你以國求了榮,如今活的很是自在。” “嗬,東方公主此言差矣!趨利避害棄暗投明乃人之本性,我怎可免俗呢?”
“對你南宮來說,無恥也算是一種本性吧?” 南宮玉蟾臉色一變,“東方咎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哦?罰酒斟上一杯來我嚐嚐?” “哼!我無恥?你覺得你姓東方的就仁義了,你以女子之身居然屢次糾纏於楚七公主,還亡其家國擄其為奴,葬送了她身世清白,對長姊宣淫使盡惡手段直至天道亡你!你還不知悔改?!”
東方咎臉色由白轉青,發出交錯頜骨的咯吱聲。死盯著南宮玉蟾,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刮的表情,而南宮玉蟾還在口出惡言, “以孝為名殺父弑君,以忠為名謀朝篡位,以情為名辱妻淫姐,你東方咎欺瞞天下以求榮華,有何麵目言無恥二字?若論真論無恥,誰又及得你半分?” 東方咎不等他語畢,早已忍無可忍,戰靴一踢坐下的戰馬,提刀向南宮玉蟾而去。早有準備的南宮玉蟾揚起手中長劍,不急不躁的迎住了她。 二人往來十幾招下來,南宮玉蟾一則使詐,二則武功本就不敵東方咎,便催馬往岔道而去。東方咎怒氣騰騰,未及多想,一路催馬追了下去。 她身後的孔任連忙喊她, “小心有詐!” 不見其回應,連忙吩咐身邊一個副將帶了幾十人騎追馳而去。 南宮玉蟾按著原定的計劃,一路走走停停,不時與咎過上幾招,引著她往鷹嘴澗而去。進了那條窄而深的峽穀後,則放慢了速度,沿著一條明溪逆流而行。而北都垌撥出三萬人馬很快趕到,也進入山澗,兩頭堵住了東方咎和那幾十騎人馬。 此時的南宮這才放鬆了神色,露出一副奸計得逞的嘴臉: “嘖嘖嘖……東方公主還是這麼沉不住氣,如此暴躁易怒,怎能做得成大事?早已不是十幾歲的少年,這性子得改了才好?難怪你敵不得北辰王,單說這胸襟度量,差的就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