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覺得呢····我本來是想他們上輩子為了權力鬥爭,親情,愛情,兄弟情等等都那樣被權力蓋過了,所以這輩子就想讓他們能重新來過,可怎麼就會···那真不行,後麵兄弟情就大大刪文了···大家說呢···給建議,給安慰啊··◥◥
☆、打架的後果
「別這麼叫我,還是叫我的全名吧,我叫羅毓秀。」那個女生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一下唐雲澤,「我們才是第一次見麵,這麼叫我,是不是有點太自來熟了?」
唐雲澤眉頭一蹙,這丫頭的表情怎麼和當年玩布庫時一個模樣?那時自己和老十練布庫,八哥做裁判,老十有股蠻力一下就把自己摔倒了,當時自己小孩子心性,趁老十洋洋得意起勁得瑟的時候從後麵一下把他撲倒,那時毓秀就用這種神情挑著眉說「背後偷襲,是不是有點太狡詐了?」
「毓秀……」衛廉輕聲低喚,聲音沙啞低沉,似夜裡海水沖刷著沙灘。
毓秀聽到衛廉喚她心裡一動,這才真正打量起衛廉。校園裡的路燈很不明亮,隻是起到了有光不至於撞到人的作用,昏黃的光在衛廉臉上暈開,衛廉的表情讓毓秀心裡竟有一種心疼的感覺。他的顴骨處有一塊淤青,碎發淩亂,眼神小心就好像怕把瓷器看碎了,還帶著幾分愧疚,或者還有幾分情深意濃?毓秀被情深意濃這個詞嚇了一跳,忽然覺得自己自戀的可以,不過是經常收到些各種告白短信而已,怎麼看到他看自己就感到他也喜歡自己了呢?又不是見過麵的人,初次見麵怎麼會。毓秀想到這裡突然發現這個男生剛剛叫自己「毓秀」,眉頭一蹙,剛說了叫全名,這人怎麼不聽?
正要出口冷言幾句,又聽那人輕聲喚著自己毓秀,一聲一聲就像冬日暖風拂過,聽在心裡就像大海低音清唱,還是那種懷舊低沉的中國風版的。原來,自己的名字能被念得這樣好聽?記得當年上高中的時候要求父母給自己改名,「毓秀這兩個字太古董了,一看就是受氣的封建主義的大家閨秀」,「這個名字多俗啊,我不是言情女!」可是如今,自這個人口裡出來,低沉似暖流,「毓秀,毓秀」,怎麼就這麼,嗯,醉人了呢?
毓秀想到「醉人」這個詞,臉忽地就燒了起來,從脖子一直燒到耳朵尖,用自己都不曾發覺帶著略微欣喜的聲音張口問道:「你叫什麼?」
我額娘喜歡叫我的乳名烏勒丹,你有乳名嗎?小小的毓秀歪著頭眨著眼睛望著自己,有著孩童特有清澈閃亮的眼睛的小毓秀和此刻的毓秀在路燈的光暈下重疊在一起,衛廉恍恍惚惚就像當年回答一樣,輕啟嘴唇低聲飄出兩個字,「胤祀……」
「什麼?」起了一陣風,灌進人的耳朵裡,將衛廉的聲音吹得飄飄渺渺聽不真切。
「他叫衛廉。」薛慧琪在一旁解釋,在衛廉喚著毓秀的名字時,薛慧琪就感到有點麵紅耳赤,雲琛有時候後會學著電視上深情款款的男主角叫著自己琪琪,每當那個時候自己不論再怎麼不想搭理他都會失敗,雖然自己感到那麼叫自己的名字很「酸」,可每當他那麼叫自己的時候,自己所有的倔強都融化在那片酸水裡。衛廉叫毓秀的時候自己覺得,如果李雲琛能以衛廉的方式叫自己,自己不是融化在酸水裡,而是融化在帶著淡淡思念傷感的暖流裡了。可是,衛廉怎麼會這麼喚著毓秀?這分明是久別重逢的情侶最適合的語氣了,而且,衛廉的聲音原來這麼好聽,以前怎麼沒發現呢?還有,他叫毓秀的時候,整個人顯得很不真實,不是說衛廉虛情假意,隻是,嗯,好像整個人,包括毓秀,他倆都不在這裡,而是在五月的槐花樹下,一枝一枝的槐花盛開,他和毓秀兩個就立在簌簌下落的槐花雨中。其他人都被他忽略了,嗯,或者是他和毓秀在那樣的畫裡,其他人是觀畫的人吧。
「胤祀……應是……鍾靈毓秀的意思吧,你的名字。」衛廉反應過來周圍還有其他人,微微而笑,笑容溫暖潤澤,將發音悄悄一轉掩蓋過去,「真是好名字。我叫衛廉,保衛的衛,廉,清廉明辨的廉。」
「衛廉,衛廉,嗬嗬,和威廉王子一個音呢。你的也是好名字。」毓秀調皮一笑,回頭對薛慧琪說,「琪琪,咱快點兒回去,總不能讓舒雲一個人把水都提上去吧。」
「衛廉,阿澤,拜拜!」薛慧琪向兩人點點頭和毓秀挽著胳膊喊了旁邊那個撞了衛廉的女生一起走。
「毓秀,」衛廉見毓秀給了自己一個背影就要離去,心裡想留下她好好說說話,問問她過的好不好,可是現在毓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