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這裏,時常能聽見切原很是囂張的叫囂:
“我可是立海大二年的王牌切原赤也。”
“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們這三個怪物。”
……
就是在這裏,有自己很幸福的時光—— 一周一次的指導訓練。
……
不等藤堂月再多想,手機響起。⊙思⊙兔⊙網⊙
“我是藤堂月。”
“月,你在哪?”
“堂姐,我在男網部。”
“到學校了麼。幸村的手術結束了,很成功。”
“真是太好了,替我恭喜他。”這個算今天唯一的好消息了吧。亦是大家最渴望的好消息。
“這麼說你不打算過來了?”
“嗯,有些累了,想回家。”
“那好吧,回去好好休息,再見。”
“再見。”
到底是不想在此時麵對。不管是敗落的遺憾和傷感,還是最為糾結的情感。
…………
關東大賽後是一段時間的休整期。男網部的氣氛沒什麼改變。那份失敗不是不去麵對承認,而是放在了心裏。不論原因,也不管是不是心結。王者是高高在上,但同樣輸得起,這樣的氣魄毋庸置疑。以挑戰者的身份重奪全國大賽的冠軍,完成三聯霸。這就是目標。
除了訓練更加努力,大家還帶有一份欣喜。幸村手術的成功,即將痊愈歸隊,這足以振奮人心。
這樣的氣氛藤堂月不忍打破,所以一切都隻是放在心裏隱忍著,尋找一個適當的契機。
那是一個周末,吃完早餐沒多久的藤堂月接到了真田的電話,約她一起去看幸村。說來自打手術成功,藤堂月還沒去探望過幸村,於是應允了下來。
神奈川到東京,一段不近的距離。公車上,兩人並坐著。真田直視著前方,藤堂月扭頭望向窗外,沒有交談。
良久,藤堂月頭微微一傾,靠在了真田的肩上。真田一怔,身體緊了緊,扭過頭,看見藤堂月靠著自己的頭依舊望向窗外,那雙明媚的眸子沒有如預期中的閉上,而是不聚焦的掃向窗外。此時,真田心裏也為之一怔。這樣的藤堂月是他從未見過的。
這般從未有過的親密舉動,不會說是厭惡,隻是……不適、詫異亦有那麼一點點心安。隻是那樣的眼神,讓真田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今天的藤堂月有些奇怪,直覺似乎會發生些什麼。
轉過頭,不再多想。不像剛才坐得那麼直,真田微微的後仰,想讓藤堂月靠得舒服些。
這一細微的舉動藤堂月有感受到。對於真田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關心和體貼藤堂月都能及時的感受到。正是這樣才更心痛:如果不是善意的施舍,如果是相互喜歡的真心付出那該有多好?隻是沒有如果。那麼……
暗自下了決心,藤堂月也不再多想。轉回頭,側靠著真田,合上雙眼,臉上一片安逸寧靜的滿足感。
周末的約會上
從醫院出來已是中午。
“先去吃飯?”看著已是午飯時間,真田征求著藤堂月的意見。
“真田今天還有別的事麼?”藤堂月不答反問,微笑著的眸子略略透著些算計。這些真田都看在眼裏,不過不習慣猜測,於是直接答話。
“沒有。”
“那麼我們去約會吧!”
語出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