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地吸吸鼻子,來到先生的後背,薔薇伏跪在浴缸邊,握起背刷,掬一把水,顫抖著觸到那寬厚的背膀上,輕輕地、柔和地、像是一不小心就刷疼他一般,在那片古銅厚實的肌膚上,在那片完美流線型的背部上,來回搓動起來。
“黑家沒喂飽你嗎?用力點!”
俊挺的眉宇微微蹙緊,背後的這朵來自沈家的薔薇,生澀得令他厭惡!
自從那日‘菊泉’之後,他瞥見她發育之下的傲然之後,瞬間揚起強烈的征服感,那一瞬間,心底裏藏匿數年的複仇因子如數喚醒,他喜歡這樣的感覺,一旦她成熟,便是他采擷的開始!
“是先生”
好似除了這些字眼兒,她便沒有任何可以答得上來的詞語,心底對先生的恐懼,慢慢演變成慣性的承受,她始終記得,先生是她生命裏的恩人,那是她從來不曾懷疑過的!
啪啪!
猛的兩聲水響!像是發泄怒意一般,他拍打起淙淙的水花,飛濺四處,撲濕了薔薇的發絲。
“啊!”低呼一聲,薔薇被他突來的舉動嚇得一顫,握在手中的背刷陡然從指間滑落,跌入浴池之中,上帝,她她是不是又惹怒先生了?
“該死!除了這幾個字,你不會說其它的話了?”
轉過挺拔的身軀,他修長結實的臂膀猛的撐到地板上,鷹隼的冷眸直勾勾地瞪著眼前畏畏縮縮的女人,一把揪過她的下顎,惡狠狠地怒道——
“每個人都對我惟命是從,惟獨你,沈薔薇,即便是一副認命的姿態,也令我非、常、討、厭!”
“”痛!臉龐上的發絲連同下顎被他一把揪住,薔薇細眉緊擰,仿佛胸口被勒得緊緊的,一時之間喘不過氣息。
原來順從,也是會惹怒先生的反抗亦是,那她該如何做?
***
“對不起”她艱難的道出,嗓音裏有一絲哽咽,先生的怒意使得她無所適從,逆來順受是她從小養成的脾性,她以為身為女子本應如此,就像媽媽一樣,記憶中的媽媽,也是溫婉順從的。
“該死!”
他怒斥一聲,甩過她的下顎,她便猶如布偶一般被他推落在地板上,擦疼了手臂,卻不敢嚶嚀一聲。
打心底裏,他痛恨她這副認命的模樣,這場遊戲才剛剛開始,如果她太輕易被他擰碎,那麼他不會手下留情,隻不過
眸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神色,漂亮的唇角微微上揚,貓捉老鼠的遊戲,從來都不是一口將老鼠吃掉,而是慢慢地玩弄它的獵物,再慢慢撕咬,慢慢折磨,直至獵物被蹂-躪得奄奄一息,貓兒才會一口一口將獵物慢慢吃完!
那麼,恭喜這朵青澀的薔薇,正式加入他的遊戲,不過,他不是貓,是比貓強勢百倍的豹子!
“我突然想起,你撿的那條狗,我很有興趣。”
他再次出聲,已經恢複一貫的慵懶狀態,卻仍然危險。
心裏一緊,薔薇額頭冒出冷汗,先生濃濃的威脅意味讓她頓感不安,那日小可憐差點死在他的手中!情急之下她脫口說道:“先、先生!您要罰,就罰我好了!求您放過小可憐!求您了”
“哈哈哈”一陣輕蔑的笑聲從他嘴裏逸出,“你這朵可憐的薔薇,居然為一隻畜生求情!沈薔薇,我該笑你傻還是笨呢?”
薔薇不懂心為何微微抽痛,想起小可憐那雙無辜的大眼,即便是咬牙,她也決不能讓先生奪了它的性命,在她的心裏,已經把小可憐當成了自己的家人一樣,在她孤獨的時候,是小可憐的陪伴讓她充滿力量。
“我曾說過,任何有求於我的人,必須要付出代價,那麼,你願意付出什麼?”他鄙夷地斥道,結實的臂膀環住健碩的胸膛,完美的如一尊水中雕塑,深邃的眼眸似是看好戲一般,緊緊注視著匍匐在地板上的女孩兒。
“願、願意為先生做牛做馬”
薔薇單純地答道,尋思著總得要報恩的,六年來,先生的養育之恩總得回報的,即便這黑家常常令她喘不過氣來。但這個願望再簡單不過,她隻是單純地想著報完恩,償還欠黑伯的‘債’,等到姑姑出獄,她就可以帶著小可憐離開黑家,從此過上自由愜意的生活。
“做牛做馬?good!”他幾乎要為她的承諾鼓掌!不禁嘖聲,“那麼,沈薔薇,你聽好了!這一刻,我要看你如何做一頭‘乳牛’讓我‘吃’,如何變一匹‘母馬’被我‘騎’!”
極盡戲弄的話語,讓薔薇猛的愣住!
“不懂麼?那麼,就讓我來教你!”冷硬的嗓音不容抗拒,他沉聲說道——
“脫衣服!”
啊?薔薇身子一顫,驚駭住!
“我說過,同樣的話,不要讓我重複第二遍!”
她微微搖頭,捂住怦動的心口,不敢置信先生說出口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