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尚品在被她踩了三腳之後問她。
舞曲也在此時變化,燈光暗下來,緩慢的音樂讓男女能靠的更近,臣知墨環著他的脖子,不想被外界打擾這難得親昵。搖搖頭,沒說。
尚品嘴角抿一下,雖說知道接下來他要說的話知墨不願聽,可還是開了口,“小糊塗明天就回來,找一日一起聚聚。”大手把著的腰身明顯一僵。
是她過界了,她怎麼忘了,從始至終尚品都是胡小塗的,而她,不過是他親人一般的存在。笑容揚起的有些倉促,她也不需要遮掩什麼,這些年早就不知被看透了多少回。鬆開環住他的手,退後一步,“好呀,她許久不回來了,正好咱們一群人聚聚,叫上臣子跟尚心一家。”
“我也是這麼想的。”尚品笑言,還要再開口說話,臣知墨已經揉揉額頭似有疲憊的要回去了。他隻能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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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03 孩他媽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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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名律師,我們要做的就是充分的信任委托人,並且盡可能的為委托人爭取到最公平最公正的結果。是案無大小,每一宗案件,每一起訴訟,我們都要盡心盡力。也許在我們眼中的小利益、小得失,對別人來說就是生命中之重……律師這個職業被很多外行人認為我們是靠一張嘴吃飯的,其實隻有我們自己知道,上千條法律條款,無數的案例學習,成為真正的律師後,每一起案件都要做許多的功課,開無數的工作會議直到上庭的那一刻,再用最清晰最犀利的言語將證據、事實表述給法官跟陪審團,得到最公平的判決。同學們,律師是一個很有前途跟社會地位的職業,可你們要知道,這也是一個要你真正付出才能得到回報的職業。如果,你抱著一顆試試看的心,不如現在就轉行的好。不過,我還是很期待,能在畢業典禮上,甚至法庭上看見你們的身影。”臣知墨的聲音清脆有力,一個半小時的演講無一處暇思,她起身鞠躬,講台下掌聲一片。“謝謝,謝謝。”隨著引導的學生退到後台,接過助手遞過來的水灌了兩口潤喉。
G大百年校慶,邀請傑出校友回校演講,誰知她老爹臨場有事,硬是把她推上前線。好在法學院的院長不拘小節,也不嫌她年輕,極給麵子的撥了最大的音樂廳當會場。坐無缺席讓她在心裏難免小小的得意一下。
“臣律師,您講的太好了,不知是否有時間給我們法律係的新生們上幾堂公開課?”臣知墨剛喝完水,書記就走過來寒暄。
“書記,您快別抬舉我了。這次是母校恩師們給我們年輕人機會,我也就信口雌黃膽大妄為的講了。要是上課的話,我可真是膽怯的很。”她自謙道,心裏卻是暗喜。G大是百年老校,能考進來都是好學生,給這些驕子們上課的自然不是等閑之輩。得此邀請,可謂是對她的另一種肯定。
“臣知墨在上學的時候可是自信的很,我還記得你跟教授叫板的事,不自信可不像你哦!”
“書記,您快把我那些丟人的事忘了吧。您不怕我把您的這些孩子教壞,我就大膽的教。您說怎樣就怎樣還不行嗎?快別拿那些舊事挪揄我了。莉莉安,你去跟教務溝通時間。書記,這樣行了吧。”臣知墨一副討饒的樣子,惹得書記大笑。
演講結束後,學校安排了聚餐,臣知墨本想推掉,可聽聞HT的總監也來就打消了念頭,跟著相熟的老師往餐廳走。
“孩他媽,孩他媽……”
林蔭大道上道兩邊是茂盛的梧桐樹,校園裏並不喧囂,這聲突兀的喊聲讓路人全部都回頭張望。
陳冉的長相本就是一塊招牌一樣的引人矚目,他這兩嗓子,著實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自然也包括伴著臣知墨往餐廳走的老師跟臣知墨本人。
前者滿臉好奇,後者怒目而視。
陳冉似乎絲毫不覺自己的稱呼讓人產生什麼樣的誤會,喜滋滋的湊上去,“孩他媽,咱們又遇見了,真巧。”
“是啊,真巧!”臣知墨竟禮貌的伸手。
陳冉頓時眉飛色舞,可握住那柔夷一瞬,臉上的喜笑顏開瞬時扭曲,所有人的嘴角都是隱隱抽[dòng],,隻因為某人已經發出殺豬一般的呼救聲,手腕被狠狠的扭在後背。“啊………鬆鬆鬆手啊……”
“陳冉,禮貌二字你似乎不熟,今天我教教你。”
“你這是謀殺親夫。”他嘶聲叫嚷。周邊的老師們眼角頓時一綻,JQ的味道。不過綻開的眼角在下一秒陳冉五官扭曲之時,跟著一抖。再死硬的嘴,這時候也端不住了,他又不是劉胡蘭。“臣臣臣老師,你不帶虐打學生的。”
臣知墨稍稍鬆了手勁,讓他得以喘熄。“你是G大的?”
“法律係,研二。”陳冉扭著脖子指著臣知墨身邊的一位男老師,“劉老師能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