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聽著總覺得有點耳熟的名字讓聞楹若有所思地皺起了眉,明顯被嚇壞了的白鷺花聞言顫唞著擦了擦自己花瓣上的眼淚,又聲淚俱下地啜泣著開口道,“對對對……都怪那個該死的白背風,就是他好端端跑到危險植物搜查科把我們放出來的,還說什麼他的老板想請我們出去幫忙,然後就把我們凍起來裝在箱子裏帶走了,可後來有兩個傻小子又把我們給不小心放出來了,所以我們大夥就想著出來隨便逛逛再回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白鷺花這一番話把自己說的相當身不由己,可惜他這幅裝瘋賣傻的樣子聞楹並不是很相信的樣子,聽他又幹嚎了幾句就無情地給直接打斷了。

而見明顯不好糊弄的聞楹俯下`身所幸就要將自己從土壤中連根拔起,驚恐的怪叫起來的白鷺花嚇得閉上眼睛抱著自己的根就開始假模假樣地嚎啕大哭。

可在下一秒,當他觸碰到自己雙腿上明顯不屬於低等植物反而更類似於動物表皮細胞的細膩皮膚後,這頂著一腦袋白色長發,狼狽地蜷縮在地上的白鷺花卻忽然睜開白色的眼睛驚訝地咦了一聲。

“那個白背風是不是臉上有白癜風留下的白斑,所以出現的時候都戴著口罩用來遮掩,而且身上有一股很難聞的灌木味道?”

“好像……好像是……您原來認識他?”

“恩。”

聽到這裏心裏大概也有數了,這般隨口回答著也撇了眼被自己改變了進化狀態的夾穗白鷺花,一開始就沒打算把他怎麼樣的聞楹這般說著也緩緩站直身體,想到讓蔣商陸自己一個人過去看看他到底不太放心,所以最終輕輕皺了皺眉的鳳凰閣下還是顯得語調很平穩卻相當有威懾力的補充了一句道,“我另外還要一些事要去處理,你接下來照著我給你的坐標去把那些逃走的植物都找回來吧,要是他們不肯聽你,你就直接告訴他們我在什麼地方,有什麼意見讓他們自己來找我提……我隨時都有空。”

……

按照先前電話裏談好的條件,關閉身上一切通訊設備的穆霄被半強迫地帶進來時,陳嘯光正身處於光線昏暗的郊區工廠內,而他的麵前則擺著一盤全葷的餐點。

視線所及,油脂充分的肉類表麵僅僅隻是經過了最簡單的過水處理就被匆忙端上了餐桌,潔白的瓷器盤底還能隱約看見讓人莫名有點犯惡心的血水。

雖然這個時間點明顯並不是吃午飯的時間,可是看上去胃口不錯的陳嘯光還是用刀叉一邊饒有興致地切開盤子裏血糊糊的肉類,一邊衝麵前臉色不太好的穆霄打趣著開口道,“我剛剛已經說了那麼多了,你都不給個麵子回我幾句嗎穆霄?你就真的不關心你家人的安全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啊,難道這麼多年得到的權利和地位也把你漸漸變成這樣冷漠的人了?不過和你說實話,我這次特意回來第一個電話就是打給你的,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有時候晚上做夢我也會經常想起你的好處呢……”

男人滿含惡意的聲音不知為何聽上去總有種說不出的下流,把本來神情就陰晴不定的穆霄的臉色瞬間就弄得更難看了。

可與此同時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家人已經被控製住的他並不想中斷和陳嘯光之間的對話,所以在強忍著怒氣無視了他後半段那些近乎於性騷擾的話後,又在盡量保持語調平穩後冷冷地開口回道,“別惡心你自己也惡心我了,直接說吧,你到底想幹什麼,要我怎麼做才會把我的家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