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當初喝到鮮美的魚湯而嘔吐,也是因為肚子裏的寶寶抗議做提醒。

如今,小青的肚子雖然還隻是有些微凸,但是洪卻擔心得不得了。要不然小青拿著自己還不是遊河部落的人來“威脅”他的話,估計洪會讓小青呆在床上除了吃就是睡的。

但是,也因為如此,營救節節族的時候,小青是無法參與的。

其實,小青也不是沒有著急過——畢竟族人們在熊族部落多呆一會兒就多一份危險。但是,她也知道,沒有充足的準備,遊河部落貿然地去攻打熊族部落,也隻能變成高山族、節節族的下場。

所以,雖然內心時常有一份擔憂和焦急,但表麵上,小青還是沒有做任何的表現。

不過很快,就有了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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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集看著麵前的男人,皺眉。

“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知道我們部落的地方的,不過我總覺得筵無好筵會無好會啊。”鄔迪摸著上嘴唇上的兩撇胡子很是嚴肅地說。

自從他曾經偶然問為什麼部落裏的男人學會了刮胡子後還留著大胡子的問題,而得到了恭說有胡子的男人更帥氣的回答之後,鄔迪就開始蓄起胡子了。而且,為了顯示自己和別人的與眾不同,他還打算像是陸小鳳那樣留個“兩條眉毛”什麼的。

不過看恭最近是不是飄向鄔迪那兩撮胡子的怨念目光——恭表示,自從鄔迪留了胡子之後,親他的時候總是覺得紮得慌。臉上什麼那就算了吧,可是,那些比較隱秘私密的地方,可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忍受那密密紮紮的胡子的——可以斷定,鄔迪的這“兩條眉毛”“活”不了多久了。

“什麼‘筵好’和‘好會’的?”集覺得鄔迪和她們這些人就是不一樣,說出來的話都說讓人覺得很神秘的,可是,他是真心的聽不懂啊!

“就是說,熊族部落這次不懷好意。”經過一個冬天,恭現在已經脫去了曾經少年時期的青澀、稚嫩和不合群,逐漸長成一個沉穩可靠的青年。

所以,隻有鄔迪一個人覺得有點兒失落——咳咳,總覺得長大就是要反攻的信號啊真危險,咳咳。

恭這麼一說,集原本就擰在一起的眉毛更是攪成了一個疙瘩——這麼說來的話……

“可是這次除了遊河部落的族長,其他部落的族長也收到了邀請……咦,這次收到邀請的都是部落的族長啊。”

“他該不會是想來一個一網打盡吧?”

“什麼?”

“他居然這麼想嗎?”

鄔迪的話一出,集和恭還有榮都一臉驚訝地看著鄔迪——不是覺得鄔迪想岔了,而是想著……啊,熊族部落居然這麼膽大包天嗎?

鄔迪摸摸鼻子,又順勢摸了摸自己有些紮手的胡子:“熊族部落不是一直很囂張嗎?”當初鴻門宴,請君入甕,杯酒釋兵權(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去了……)之類的,不就是說的這些事情嗎?

“那一定不能去!”榮很是認真,“熊族部落如果打著這樣的壞主意的話,等族長到了他們的地盤,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這種事情實在是太危險了,我們不能冒這個險!”

對於一個部落來說,族長和巫醫就是部落的靈魂,他們是拚盡全力也不能讓這兩個人預先的。

這也說明,熊族部落如果真的打著這樣的算盤的話,那麼心△

☆、65·夫夫重要的是坦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