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方的笑笑,“博聞強識,可取此意?”
他笑笑,“正是博聞,可是本人資質愚鈍,不學無術。”
韓晨陽打斷他的話,“你還資質愚鈍,算了吧,對了,晨琳怎麼還沒來?”
“那是你堂妹,問我要人,我怎麼知道!”許博聞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我去看看桂花糖糕做好沒有,等下那些廢物們來了你可要招呼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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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許博聞走了之後,韓晨陽輕輕的拍拍我的腦袋,“帶你是來吃好吃的,不是看你愁眉苦臉的,等下會有幾個廢物過來,你也別睬他們,反正有我呢。”
我勉強的笑笑,心想你所謂的那些廢物指不定是哪種深藏不露的高人呢,這時候大門開了,一個個子矮矮的女孩子走進來,五官長的很精致,姿態有些柔弱,一看就知道是養在深閨的大小姐,而且那雙眼睛,看人的神態,也是微微的睥睨和傲氣。
她看到韓晨陽冷哼了一聲,繼而轉向我,忿忿的撒嬌,“二嫂,二哥他太過分了!”
驚雷三尺,我江止水的人生中,前所未有的不明情況的石化了。
他在我耳邊輕笑,薄薄的熱氣撫過我的臉龐,“假裝一下,反正也沒什麼損失。”
開席的時候,許博聞端著盤子進來,月白色的青瓷圓盤,各種鮮有的生魚片拚成一隻完整的魚,放在冰上,白煙繚繞,另一隻黑色圓盅,高湯中盛著切的細如發絲的豆腐絲,看上去鮮嫩油潤,每人麵前放著一盅白瓷小碗,掀開來一看是飄著油花的清水,卻是香氣撲鼻。
後來才知道是西洋參鮑魚燉牛蛙。
真的是國宴的待遇,不管怎麼樣,這一趟是來的超值了。
最後上的是甜點,煎餅果子,芙蓉餅,桂花糖糕,米粉鬆軟中帶著韌性,很有嚼頭,桂花和蜂蜜的香味融進了米粉裏,用糯米做的夾層更是錦上添花,甜而不膩,香軟可口。
我悄悄的跟韓晨陽說,“我這輩子隻吃過兩次這麼好吃的桂花糖糕,一次就是這次,還有一次是小時候在北京的時候。”
他手微微一滑,飴糖蜜棗掉到桌上,我沒往心裏去,倒是韓晨琳好奇的問,“姐姐你小時候去過北京,什麼時候?”
我微微思索了一下,“大概是四年級時候,夏天。”
她“哦”了一聲,然後很熱情的說,“北京現在很漂亮的,跟以前差別很大的,姐姐什麼時候過來玩玩,哎呀,我說二哥,你倒是什麼時候把姐姐帶回去見大伯、大伯母?”
他的笑容從容、坦蕩,入戲十足,“水到渠成的時候。”
飯後一群人到活動室打牌,玩的是美國德州的一種打法,我是撲克和麻將無能,看見隔壁屋子裏有張台球桌,拉拉韓晨陽,“太無聊了,我能不能玩那個?”
韓晨琳附合,“恩,我也不要打牌,姐姐我們去玩桌球,其實我也不是很會,那種球瞎撞撞就好了,沒準能鬥上一兩個。”
我笑起來,“我也不是很會,好久沒打了,可能都生疏了。”
僅僅一場二十分鍾就隻剩下散落的花色和黑,韓晨琳可憐兮兮的望著我,“姐姐,你不是說你不是很會的,怎麼打這麼好呀,我基本都沒怎麼碰球,都給你打進了。”
我整了整手套,還沒來的及解釋,韓晨陽和許博聞走進來,兩個人顯的很意外,“呦,我們以為這一場你們起碼要打上一個小時,沒想到這麼快。”
“還有一個黑。”我俯下`身,找好角度,輕輕的一個擦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