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最可怕的,最傷人心的是明明那個人還在,你卻硬逼著自己把他當做陌生人,有一輩子也跨不過去的鴻溝隔著,我寧願是自己的丈夫已經過世,我會念著他以前的好,那些回憶也足夠我後半輩子不是那麼孤單,可我卻不能夠忍受那些時時刻刻提醒他存在的錢,我不敢要求什麼,但是至少可以選擇忘記。”

瑾青從沒見過媽媽悲天憫人,可是就是淡淡的語氣,卻有揮之不去的心酸,比嚎啕大哭更讓人難受,瑾青還怎麼忍心能再說出在媽媽傷口撒鹽的那些話。

桌子上是自己這幾天做的簡曆,工作,又是一陣心煩。

曾經的豪言壯誌早已被消磨的所剩無幾,爸爸的電話最近也愈是頻繁,他的意◆

來自農村的小午高中畢業以後上了個技校就出來混日子,他上麵有四個姐姐,到了小午,家裏人才鬆了口氣,小午亦是小五的諧音。

小午原本是在一家4S店上班,他人機靈、手腳快,閆總的老司機對他印象不錯,自己退休後就向閆總推薦了他,今年是他給閆總開車的第三個年頭,閆總對他很照顧,所以小午總怕出什麼錯惹閆總不快。

閆繼臣沒等多久,小午就到了,剛坐上車就接到徐旭的電話,說是馮家老三在霧都攢的局務必要來,閆繼臣揉了揉發緊的眉頭吩咐小午前往霧都。

霧都是G城最大的娛樂場所,旁邊停車場裏清一色的全是低調奢華的世界名車,在這裏玩得起的人非富即貴,而馮墨鍾恰恰是個會玩得人。

閆繼臣隨服務員上了頂樓包間,整個頂樓隻有這一個包間,裏麵娛樂設施應有盡有,不是一般的豪華。

閆繼臣進去的時候裏麵的人正玩得開心,強勁有力的音樂衝擊著耳膜,頭頂上的燈光來回變換忽閃的人眼幾乎睜不開,一群人圍著中間跳熱舞的拍手叫好,閆繼臣掃了一眼,是徐旭和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

繞過大肆喧鬧的人群,閆繼臣走到馮墨鍾所坐得那一個圈子,周圍都是生意場上熟識的朋友客戶。

坐定後,立即有妖嬈嫵媚的小姐過來填酒,胸`前的波瀾壯闊讓人血脈噴張,閆繼臣因為之前已經喝了不少,就留下了邊倒酒邊往身上蹭的小妹妹,不遠處的馮墨鍾視線聚了過來,舉杯相視一笑,小妹妹立刻識相的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閆繼臣遞給小妹妹一個欣賞的眼神,小妹妹似乎受到鼓勵更加賣力。

電話的鈴聲混雜在DJ音樂裏微弱的幾乎讓人忽視,閆繼臣站起來走到稍微安靜的陽台上接聽電話。

“喂。”

“是我,在外麵?”嘈雜的音樂聲透過電話傳進沈笛的耳朵。

“和朋友有點事要談。”閆繼臣仰著脖子鬆了鬆頸口的領帶答道,光潔有型的下巴形成好看的弧度。

喝了酒的他腦袋有點昏沉,印在眼底的霓虹燈變得格外妖冶,嗓音也變得低魅。

“要不我過去?”沈笛在那邊問道,自己對他來說唯一的驕傲資本大概就是談生意的那點手段了。

站在陽台上透過玻璃門,一眼就能那個剛才在他身邊坐著的小姐,正向這邊望過來,閆繼臣回絕:“不用,就是和朋友聚聚。”

“那......你今晚來嗎?”想了想沈笛還是問了出來。

“你早點休息,今晚有點累了。”

電話那頭的沈笛一臉落寞,他答應今天過來陪她吃晚飯的,她等了又等,終於忍不住給他打了電話,他卻說累了,讓她早點休息,怎能不失望。

回到座位上不久,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