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氣,我根本不會把我愛的人誤認成別人。”在這個問題上梵歌表現得很坦然,沒了平常的跋扈,更像個渴望平凡生活的普通人。

他把腳收起來,兩手抱著膝蓋,渾身上下散發出與世無爭,看得韓鄀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一張嘴就冒出很惡毒的對白:“反正你和那麼多人做過了,是誰根本沒差吧。你說你愛神王,可又和加納上床,在這之前,誰知道你還跟什麼人鬼混過。”

“話不能這麼說,我雖然有過許多床伴,不過也是很挑品質的,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梵歌豎起一根手指,輕輕晃了晃:“上不了台麵的家夥,我看都不會看一眼。不像你,男人還沒見過幾個,就跟我顯擺起來了。”

“搞什麼啊,我會喜歡劉林東,說明我品味好得不得了!”韓鄀元炸毛了。

“哈哈,跟貓一樣,捅一下叫一聲,跟你在一起挺有意思的,至少不會感到無聊。”憤怒之神也有開懷大笑的時候,他把手搭在對方背上,直到笑容消失殆盡才開口:“叫你來隻是想告訴你,做好心理準備,真正殘酷的時刻馬上就要來臨了。我被父神限製了活動範圍,不知道能幫你多少,想活命,就跟有印記的人在一起,你已經找到一個了吧。”

“你是說……含笑?”原來梵歌知道這件事,那他也不打算隱瞞了:“他是個關鍵人物?”

“怎麼跟你說呢,不出意外的話,他會成為內定的冠軍。所以,不管穿越之神把你們隔了多遠,你都得想辦法呆在他身邊,和他搞好關係,隻有這樣你和劉林東才不會死,因為父神必定要保全那個人。”他說得認真,一點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但韓鄀元想不通含笑怎麼就成了內定冠軍了。他不解,想追問,可神沒有給他答案,隻是說這些不是你該知道的事。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回去吧,劉林東在找你了。”神推了他一把,他的身體不受控製般掉進水裏,然後就醒了。

韓鄀元在睡夢中驚醒,吸吸鼻子,能聞到若有似無的香氣,熏得人產生莫名的衝動。緊接著,他的呼吸變得急促,四肢卻愈發綿軟,一點力氣也沒有,而且頭昏腦脹。此刻他躺在一張異常華麗的大床上,暖色的床幃垂下來,營造出充滿曖昧色彩的狹小空間。這是哪裏?他不知道,唯一能確定的是,這裏並非神的幻覺空間,所有的觸♪感、嗅覺、感受都是真實的。

“有人嗎?”他大喊大叫,泥鰍一樣在床鋪上翻滾,就是坐不起來。

不久,開門聲響起,有人朝大床走來,他緊張地掐自己的大腿,想用疼痛衝破麻藥的效力,可是效果不大。

“誰在哪裏!”隔著半透明的床幃,能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是個強壯的男人。那人脫了盔甲,卸下佩劍,簡單整理衣服,動作不疾不徐,很有魅力。那是相當有吸引力的身體,包在襯衫中的肌肉線條分明,像頭蓄勢待發的野獸。韓鄀元咽了咽口水,對完美沒有任何抵抗力,甚至有點期待男人到他身邊來,像凶猛的老虎一樣撕咬他的身體。

“韓鄀元,我們又見麵了。”垂地的白紗被拉開,引入眼簾的是新朋友的麵容。

“亨利?”重逢也太快了一些,導致韓鄀元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他脫力地倒在床上:“我猜你把我弄來,不是為了請我吃香蕉那麼簡單吧。”

“你不需要吃香蕉變得傾國傾城了,在我眼裏你就是絕世的美人。聽著,和你分開以後我才發現竟然那麼喜歡你,無時無刻都想擁抱你,占有你的身體和靈魂。”亨利沒有脫衣服,直接壓上來,充滿侵略性。

隔著薄薄的布料,炙熱的體溫傳到韓鄀元的胸口,燙得他不知所措,但他沒有拒絕,甚至沒有露出厭惡的表情。這種感覺非常熟悉,肢體的接觸,彼此的氣息都那麼合拍,甚至讓他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享受一切。不得不說,這感覺還不賴:“是嗎,那你現在想做什麼?如果要侵犯我,那就快一點,別玩那些沒意思的前戲。”

“你喜歡玩粗暴的?真看不出來,我以為你更纖細一點。”亨利似笑非笑地解他的扣子,低頭吻每一寸肌膚。

“咬我!”如果雙手有力,他絕對會緊緊抱住亨利,可惜現在渾身無力隻能癱在床上被動地接受,少了互動的樂趣。亨利用鼻尖摩攃他的肌膚,用舌頭舔脖子到耳朵那一帶的肌膚,用極具誘惑的聲音說:“什麼程度。”

“不會消失的,一直留在我身體上的痕跡……用力……”韓鄀元的眼睛開始溼潤,心跳得幾乎躍出胸腔,用囈語哀求:“快一點!”

“別著急,讓你舒服的方式我都會照辦,隻要你不害怕那些稀奇古怪的刺激和玩法。”溫柔地摟住他的頭,亨利先是用舌頭挑·逗,交纏了許久,然後吻遍他的全身,最後張口咬住形狀漂亮的鎖骨,用尖銳的犬齒,狠狠陷進皮膚的力度咬下去,直到口腔裏滿是血腥味才鬆開:“出血了,痛嗎?不會痛的吧,你喜歡這樣……不要前戲了,我現在就想進入你,可以嗎?”

“混蛋,都這個時候了還問什麼,快進來侵犯我,填滿我……。”沙啞的聲音暗示韓鄀元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