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和梔子見了也覺有了意思,都嚐試用牙咬,可是二人誰都咬不開,她一見,心中更是得意,嘴巴也更是大力的咀嚼,拿起一顆更是大顆的榛子,炫耀的一般填入中,可是‘嘎巴’一聲,隨著榛子裂開,自己的一顆大牙也跟著落了下來,大牙一落,嘴裏滿是鮮血很是駭人。
她捂著嘴,‘呀呀’的喊疼,可是桌子上所有人都‘哈哈’的笑的前仰後合。
若雪更是大聲的嚷嚷著,“笑死人了,笑死人了,居然吃榛子把牙吃掉了,嗬嗬嗬,表哥果然是娶了個笨蛋啊!哈哈哈……哈哈哈。
“
側頭看向梔子,他笑的也蹲下了身,口中重複著‘笨蛋’二字。
嫻嫻滿是委屈的看向白聖衣,尋求安慰,可是這一次他竟不幫自己,也隨著二人大笑著說她笨蛋。
一時氣急,她執起桌上的榛子向他三人丟去,還大聲的反駁著,“我不是笨蛋,我不是,我不是……”
“我不是笨蛋,我不是笨蛋……”
白聖衣被一陣拳打弄醒,睜開眼便看見自家的娘子在自己的懷中不斷的掙紮,小拳頭全數的落在自己的胸口,她口中還嘟囔著“什麼香極了,什麼笨蛋的。
“
再一想近日來她的饞嘴,他不猶的一笑,忙是推她清醒,“嫻嫻,嫻嫻……”
“啊,我不是,我不是……”
眼角沾著眼淚的驚醒,見他啄著笑意,再一想剛剛的夢境,她一時間滿是惱怒的‘哼’的一聲轉過身去。
他見她奇怪的表情,不禁好奇倒是做什麼夢,“怎麼了?做了什麼夢讓你這般氣惱啊!莫不是夢見我娶了新人?”
他逗弄道。
嫻嫻一聽,用力的在他腰上一擰,“我看你是做夢都想娶新人吧!我若是做了那樣的夢才不會哭鬧,隻會拿著你給的休書拍拍屁股走人,才不理你。
“
提起‘休書’白聖衣卻是有些擔心,這丫頭竟真的把休書藏了起來,絲毫不給他毀了的機會,還是不當的出言威脅。
“娘子,那休書是不是應該燒了啊!你看誰家的夫妻還存著休書啊,多不吉利。
“
嫻嫻深吸一口,拋去夢境的困擾,坐起身子。
“我家就留著,我才不怕不吉利。
“
他見她態度堅定,也不願再提,反正她也是拿著說說自己,畢竟是自己錯了,也無可厚非,隻得拉她躺下轉了話題,“好好好,給你存了還不成!現在說說,你倒是做了什麼夢,竟對我拳打腳踢,還嚷著笨蛋,誰是笨蛋啊!”
再一想夢境,她不猶的一氣,可一想自己說被榛子饞的,也的確是可笑,便耍著賴不肯說。
越是不說,他偏生的就越是想知道,不惜又是威逼,又是利誘的,隻套出好似是掉了牙,還被嘲笑笨蛋。
白聖衣何等聰明,直言道她定是被什麼香物饞的。
一語說中,嫻嫻大窘,卻更是胡鬧,兩人便在床上一直嬉鬧到天大亮才算是了事起身。
66 解夢之說
用了早膳,看門的仆役便來通報說是李家公子和娘子來訪,嫻嫻一喜,三姐姐可是有段時間不來了,忙是高興跑到門口迎接,熱絡的喊了‘姐姐’‘姐夫’拉他們進門。
“白神醫。
”
李三娘對著白聖衣微微一禮,一臉的喜悅自是遮不住的景色。
白聖衣淡笑著請他們坐下,開口就已是猜出了來意,“這次李公子和夫人過來可是道謝加上報喜。
”
三娘滿是訝異他如何猜到,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