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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多談,羅瞻便拔馬而去,嘉盛拱手拜別後,也叱馬追過去。
徒留店夥計與那一老一少。
“爹爹為何不拆穿那二人的身份?”扮男裝的女子脆聲詢問。
林木之撫須淡笑,“我兒猜得出剛才那二人的身份?”
被喚作鈴兒的便是這林慕之的獨生女兒,閨名林鈴,“他們承襲魏國官階,剛才那二人的將袍何其明顯,況且這二人無論神態、氣度,都非一般軍官可比,女兒怎會猜不出來。”似乎想到了什麼,忽而一笑。
“笑什麼?”
“隻道那羅武安如何地凶神惡煞,想不到是這般模樣。”
林木之撚須,“卻非一介武夫,觀其眉目,確是龍虎之姿。”
父女倆這兒自說悄悄話。
羅瞻兩人則一徑的奔馳回營。
剛才那扮男裝的女子讓羅瞻記起了她,同樣是南方的嬌女子,扮起男裝,一眼便可認出雌雄,隻有袁闐那個傻帽看不出來……
夜漸深,濃霧起,又是一夜難眠啊!
***
這一夜,鹿山正大雪紛飛。
君錦母子住在鹿山腳下,蜀鎮的一戶農家裏,一來為防羅瞻那邊不死心,二來,君錦想進山容易,出山難,在這兒待一段時間,等一切平息後,她便要帶兒子南下,不是回母親那兒,而是到舅母的故居去,舅母十二年前就已先去,身前並無子女,與她非常投緣,因此臨終前,留了不少東西與她,因為擔心甥舅那邊不高興,在舅母過世後,母親都替她還了回去,隻那舊居尚無人居住,故居東臨海,南臨江,一無地產,二非要塞,自古便少有人爭,在延州時,就請人花了重金讓商聯前去打聽,估計再過些日子就會有消息了。
今日恰逢冬至,也是她頭一次見到鹿山之主的日子——曾輝的母親,一位可以用虎背熊腰作比的婦人,豪爽的連男人都要禮讓三分,若非見識過羅瞻那些塞上的高大人種,恐怕她還真會被這位曾老夫人的長相唬到。
“這小閨女越看越俊!比我家曾筱強百冒頭去啦。”啪啪兩下,拍得一旁的曾輝差點吐血。
“娘,你都快說一百遍了。”曾輝咳兩下,趕緊閃到對麵的空位上,免得年沒過,就重傷在床,“人家的爹可是大周有名的美男子,娘也是大周數一數二的美人,怎可能生出醜的來!”
曾老夫人嘖嘖稱歎,“就該去江南找男人,生這麼個閨女出來多長臉!”
曾老夫人倒也不能說有多醜,隻是膀大腰圓,十分粗壯,臉長得像男子,頗顯幾分英偉,毫無半點女人家的秀氣,想來她那兩個閨女是像父親多一點。
君錦很想把手抽回來——這家的女人比登徒子還愛動手動腳,從進門到現在,一直捉了她的手不放,“老夫人還沒用飯吧?我去——”
“不用不用,讓小輝去就行,你這手哪裏幹的來活,來,到大娘這兒坐。”君錦的力氣不及她的十分之一,隻消輕輕一拉,她就不得不坐到她身邊,“來,跟大娘說,你多大了?家在哪兒?有沒有兄弟姐妹?都長什麼樣兒?”
曾輝在一旁冷哼,“她哥哥姐姐都成婚了,你可別想太多。”
曾老夫人覷一眼大女兒,“成婚怎麼了?成婚了也照搶。”說到這兒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