尙炎暗自稱道。這個白雀到底是不是女人?不就是比劍,出招居然比男人還狠!
對麵,白雀也在心中稱歎,這尙炎樣子邋遢,出劍倒是絲毫不含糊,幹脆利落!
互換了一個稱讚的眼神,兩人再次動手,打了幾十個回合不分勝負。
士兵們看的眼花繚亂,不住拍手叫好!
正當尙炎與白雀打得難解難分之時,有哨兵高聲喊報。
“報——報——大將軍!”那哨兵幾乎是連滾帶爬,跑到尙炎與白雀跟前,“大事不好,狼軍前來襲營。”
【前篇掠影3】尙炎被耍
果然狼軍來偷襲!尙炎預料得沒錯!
白雀白日到達尙炎大營時,就有探子發現,回去報告主將庫克,說東陸的援軍到了,主力還沒到,先到的是援軍主將,風雪太大,看不清楚主將旗號。入夜又有探子回報,說東陸軍營都在忙著歡慶,戒備鬆懈。庫克一拍桌子:“好,咱們就給東陸援軍來個下馬威!”隨即點了三萬精銳,庫克親自帶隊,悄悄靠近尙炎的大營,要給東陸軍來個措手不及。
尙炎高聲大喊:“各自歸隊,聽候命令!”
白雀的馬童已已把她的高原瑪瑙寶馬牽到跟前,得勝鉤上掛著長槍弓箭。白雀躍上馬,一拍馬屁股,一馬當先,跑向營門。
“狼軍來人多少?”尙炎問哨兵。
“密密麻麻,從三路殺過來,看火光,有兩萬以上。”哨兵回答。
兩萬以上?!庫克想一口把他們吃掉嗎?尙炎的兵馬總數剩下三萬不到,這又是一場惡戰,他會損失更多兵馬。
“報!報大將軍,狼軍分成三路,分別從我軍大營的南麵、北麵、以及正中大營門襲來!”又有人來報。
尙炎立即調集各路將官,分兵迎戰庫克狼軍。由於不是毫無準備,所以各將士並不慌亂。
派遣完了,尙炎四下望,不見白雀身影,一問,有人說雀將軍早騎上馬,往大營門口跑去。
跑啦?趁他調兵遣將之時,居然跑啦?
尙炎的馬童也把他的大黑馬牽到,尙炎跨上馬,也往大營門口去。
庫克狼軍從西麵而來,分成三撥,一撥五千人,去北麵攻打援軍的軍營,一撥一萬五千人,從南麵攻打尙炎的大營,還有一撥一萬人,從正麵攻打尙炎的大營。庫克本想給東路軍來個措手不及,在他們的援軍主力到達之前,給他們來個下馬威。哪料到東陸軍早有準備,居然連營門都進不去。
庫克狼軍北邊一撥五千人,攻入援軍先遣軍大營,卻撲了個空,進去一看是個空營。再想撤出來時,隻聽喊殺震天,炮聲連連,弓弩齊發,很多狼軍士兵還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倒於馬下。五千人片刻之間被消滅了三千多,剩下兩千退到中路,混入攻打尙炎大營正門的一萬人中。而南麵的一撥一萬五千人,碰到尙炎的主力軍,一場混戰,廝殺場麵十分慘烈。
庫克本人在中間一撥,在離營門半裏之處,被東陸軍死死纏住。
白雀奔出軍營大門,看到自己的人,問一位將官:“老軍師何在?”
“報雀將軍,鄺楨老軍師在前麵山口。”將官回答。
“務必確保老軍師人身安全!”白雀命令。
“是!”將官回答一聲,策馬王前麵山口奔去。
白雀也拍馬朝前麵山口而去,很快見到鄺楨。
隻見鄺楨策馬立在高處,看著遠處先遣官單奎領著先遣兵與狼軍廝殺,眉頭糾結。
“老軍師料事如神,庫克狼軍果真來襲營。”白雀策馬在鄺楨身邊說。
“雀將軍,你可來了。”鄺楨眉頭舒展。
白雀往前麵看了看,說:“雖然隻是需將狼軍纏住,但我方三千先遣兵要敵狼軍數萬人馬還是太吃力。”
正說著,白雀眼裏出現一個特別顯眼的人。借著火光,可以看到,這個男人獅子般的腦袋,腦袋上枯黃色的頭發散亂,一把濃密的絡腮胡也是枯黃色。
“此人應該就是庫克本人。”鄺楨說,“此人不僅有舉鼎拔山之力,且動作敏捷,凶殘無比,人稱野狼庫克……”
“單奎危險!”鄺楨話沒說完,隻見白雀大喊一聲,拍馬下去。
鄺楨看著白雀的背影搖搖頭:“這孩子,總是這麼衝動。”
單奎正殺得昏天暗地之時,前麵突然竄過來一個獅子頭男人,大概四十歲左右,使一根超大號的鐵棒子,那鐵棒外形看起來與狼牙棒類似,隻不過棒上沒長刺。跟他一交上手,單奎就知暗叫不好,自己根本不是人家對手,想撤又無路可走,眼前狼牙棒向自己打來無處躲閃,心想看來我單奎是要命喪於此。
危急時刻,一隻長槍往這邊一刺,狼牙棒被槍尖刺歪到一邊,一棒打在馬脖子上,單奎連人帶馬翻倒在地。
“單奎將軍,快撤,換我來!”白雀衝地上的單奎喊。
東陸的士兵們,趕緊上前搶救,把單奎救出去。
庫克眼看一狼牙棒要把單奎腦袋敲開花,瞬間冒出一條長槍,居然用槍尖把他的狼牙棒頂開。正眼一看,來人銀盔銀甲,臉蛋白淨,怒目圓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