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他沒有看她,但聲音冷清,彷如生氣。
餘靜不知他氣什麼,抹了把眼淚,偏過頭看向街邊的風景,冷笑著說:“疼不疼和你關係大?”
“你試試就知道了。”也不知哪來的火氣,打了個方向,車子急轉,來了個急刹。
好久了,餘靜才回過神,慶幸自己還活著。因驚嚇過度,臉色白的嚇人,聲音如搖曳地枯枝:“你瘋了。”
“是,我瘋了,要被你逼瘋了。”他坦言,渾身散發的戾氣,使得車內很壓抑。
餘靜不理他,下定決心,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都視而不見。秦珩可沒什麼耐心,斜著身,眼神不留痕跡地在她臉上探究,最後說:“不要忘了,你和周子揚已經分手了。”
不提還好,提到周子揚,餘靜剛壓下的傷心竟是排山倒海如重兵壓境。
“就算分手也是我和他的事情,你管不著。”
“管不著?”秦珩微眯著眼,“好,可是你說的,我就看看是他管不著還是我管不著。”
說著,就趨身過來,餘靜嚇著了,縮到門邊,低聲哀求,“求你不要逼我。”
他靠得極近,不過還是理智的保持一點點距離,不然,靠得太近了,他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控製得了。有的事情,一點破了戒就會一而再的想要,不然總覺得心裏有一塊是落空的。
“那要看是什麼事情。”他直言,“我的脾氣,你不清楚?”
哪有不清楚,蠻橫無理,隻要是想要的就算不折手段毀掉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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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珩,你有想過微微嗎,她是你妻子。”
聽她正義言辭,秦珩不屑地瞧她,冷冷地說:“你對她這麼上心,她未必領情,別忘了,現在你可是破壞她家庭的第三者,你覺得你有資格說三道四?”
餘靜氣結,恨不得抽了他的筋拔了他的皮,無恥又無聊。她如果淪為第三者,那也是拜他所賜,她還沒喊冤,他到是控訴了。不由諷刺:“那我想問,秦先生你玩夠了嗎,像你這麼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想要個女人很容易吧。你不覺得威逼利誘這被人甩了的要外貌沒有要身材沒有,睡覺還擔心被咯,玩起來又不順心的破鞋不覺降了你的檔次?我可記得,你身邊都是國色天香花容月貌的大家千金吧。”
秦珩不接話,冷冷地看著她。餘靜也不在說,車裏壓抑地讓人難受。
“敢情你在吃醋?”本以為他會發火,沒想他卻是笑了。
“鬼才吃醋。”沒想自己的諷刺還能娛樂他,餘靜差點沒被氣吐血,陰陽怪氣地說:“我就不明白,像你這樣有品位的成功人士,你怎麼也玩這麼沒營養的遊戲。”
“遊戲?我可不認為,我不過是在對你履行責任,可不想將來你埋怨我。”
本想氣死他,到頭來反而是自己內傷不行,餘靜磨牙,有點自暴自棄:“你打算怎麼處置我?二奶還是小三?”
秦珩皺了下眉,警告道:“不要自貶身份,就算是二奶,也隻能是我秦珩的二奶,小三?你覺得就你這水平能當小三?還有,我不想在聽這幾個字眼。”
他不想聽,餘靜越要說,“就不愛聽了?做都做了還有什麼不想聽的。難道我現在還是你老婆不成?頂多不過是見不得光的那所謂的背後的女人,被人指指點點的破壞別人幸福的壞女人而已。”
“你就這麼在乎她?”他奇怪地問。
“像你這樣的人豈能了解人世間的友情為何物。”餘靜不屑地撇嘴。
“既然你這麼重視你們的友情,那你是打算一輩子做我背後的女人?”他慢條斯理。
“你……”臉立時就白了。
“所以,不要輕易下結論。還有,我們交/歡的照片就在我這裏,如果你乖乖的,我保證不會傷害她,若是你敢說不,我不敢保證哪天不高興了,她就要人財兩空。你也不想,她努力了半輩子落得這個下場吧。”
“你無恥……”牙縫裏擠出幾個字,恨意濃濃的,眼裏霧氣繚繞。
“知道就好。”他坦然接受。
“你到底要什麼?秦珩,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微微……”
這男人說翻臉就翻臉,剛還柔和,現在又是冷冰冰道:“我要什麼你不清楚?”
餘靜靜默,不屑地想,你要什麼我還真不清楚。但她沒有說,兩人交流有障礙。
兩人都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