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幫他?”
“我知道你會為難,但,除了你沒人能幫的上他。”
“我為什麼要幫他?”
“你們是朋友。”
“朋友?那你認為我必須得為朋友兩肋插刀是不是?還是在你心裏,他比我重要?最近他對你追的挺緊的,怎麼了?你們要重新開始了?”
“沒有的事。”聲音細如蚊,被他說的又惱又羞。他這麼了解她,都這樣認為,那這些日私心默許,周子揚又怎麼想?如果李萌肚子裏沒有孩子,她會不會感激涕零撲進他懷裏?或是做出別的選擇?
“幫他總得有點好處,不然我為什麼要幫?”
“你要什麼?”
“我要什麼你不清楚?要是你做不到,那就算了。”另一座城,酒店的華麗包房內煙氣繚繞,他佇立在陽台上,包房裏牌友叫囂。而他一手支著電話,一手彈著煙灰,神情淡然。
在他要斷掉前,餘靜忽然問:“你在哪?”
秦珩笑了下:“終於想起了?你今晚是為了查崗還是別的?”
“秦珩,我累了,玩不起了還不行嗎?如果你覺得這樣玩有意思,你自己玩吧,我認輸。”餘靜倦倦地說。
“認輸可不行,如果你真想他沒事,其實很簡單,以後不要見他,若是做不到,我也不會幫他。我可沒那麼大度,不想風度翩翩,所以為了防微杜漸,你不能給他任何念想。”
餘靜沉默,他的殺伐果決不會分敵我的。
秦珩也不急著逼她表態,反正這女人這一生是別想逃出他的五指山,就算她有心要逃,他也不給她這機會。對著電話笑了下,回到包房裏,牌友笑道:“秦少,什麼人敢這個時候騷擾你啊。”
秦珩掃了一眼牌局,“別消遣我了。”
“尊夫人查崗?”牌友也很八卦,尤其是對他家裏那位。有人無不抱怨,這位結婚也有一年多了,硬是沒有見他帶出來,保護的猶如稀世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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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他不在意,有人讓座,他擺手不想參與進來。
“哎喲嗬,真是保護的好密不透風啊,難道帶來給我們看會少塊肉啊?”牌友叫囂。
“時候到了自然帶給你們看。”他揚了揚眉,作勢要走,“今晚有事,家裏人催得緊,先走一步,今晚的飯局算我的,你們繼續。”
他剛走,後來者風風火火趕來,沒見到他,就問:“秦珩這家夥又缺席。”
“是你運氣不好,前腳走你後腳跟進。”牌友笑著說。
“走了?為什麼讓他走啊。”後來者嚎叫,差點捶胸頓足了。
“我們可沒本事留下他,怎麼了?有什麼好節目?”
後來者叫季冬明,和秦珩關係密切,兩人算是發小了,又有業務關係。季冬明好不容易抽個時間痛快玩一場,沒想到出師不利,在酒店外遇到位難纏的女子。
秦珩在車裏吸了一支煙,他覺得累。梁微誓死不同意離婚,還威脅他說如果他硬要離婚就拚個魚死網破。秦珩不屑一顧,如果不是因為餘靜,他根本就不想給她留最後一點顏麵。而就憑梁微敢說魚死網破還真是自以為是,但他不敢掉以輕心,這女人還有什麼事做不出?敢乘他喝醉了給他下藥,下藥也就罷了,還把責任推給最信賴她的好姐妹。更讓他氣憤的是,這女人竟然用懷孕來威脅他。當得知那孩子不是自己的時候,他竟然如赦大獲。他不想揭穿她,隻是為了秦媽,不想她珍視如寶的感情出現這麼大的汙點。
他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回秦家大宅了,國慶時他提出離婚後,開始在各地考察學習。今晚是因為秦媽知道他已經回到C市,硬是要他回家一趟。對於秦媽的要求,如果是合理的不苛刻的他很少拒絕。
回到家,已經九點半了,保姆來替他開門。離婚提出後,他再也沒有對梁微半個字,所有事情都是通過律師交涉,結果很不理想。律師轉述梁微的話,她說死也要做秦家的鬼。
秦媽險些睡著了,聽到兒子的聲音,立馬睜眼,“回來了。”
“嗯,這麼晚怎麼不睡?”秦珩把外套脫下,保姆接過去。
“你這沒良心的,媽是白疼你了。”秦媽嬌怨。
秦珩笑笑。梁微站在二樓樓梯口,晦暗的光線,隻隱隱勾勒出她窕窈的身形,看不清麵容。但秦珩知道,她在看他,目不轉睛看著他。他毫不掩飾地回望過去,她低下頭,慢慢地走下樓。
秦媽看她下來,笑道:“不是說你不舒服嗎?怎麼起來了?”
“沒事,睡得多了頭疼。”梁微細聲細氣地解釋,來到秦珩身邊落座。
秦珩忽然起身,直接上樓了。秦媽抱怨:“這孩子越來越不像話了,真是無法無天。”
梁微不說話,低頭想著心事。
第二天,秦珩約某局的領導吃飯,這位領導曾在秦珩父親手下做過,又是經一手提攜,所以今天說是秦珩請客,實則是這位領導坐莊。秦珩表明來意,此領導沒有絲毫猶豫,拱手說:“小事情。”
對於他們來說,這真的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