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2 / 2)

那暴風雨般的吻在她鎖骨處、胸間,激狂不加掩飾。秦珩從未在床上有所掩飾,他會傾盡所能折服她,直至她在身下輾轉求饒。

有時候餘靜懷疑他有人格分裂症,人前冷清的他在這上麵又是極盡纏綿,看著她一寸寸棄城投降仿佛是他最振奮的事。

他的手指在她最私密處靈巧地揉撚,似要逼她就範,灼燙的唇在她胸處撕咬。他最喜歡在她身上留下印記,好似隻有這樣才能證明兩人肢體糾纏過。

在她意亂情迷時,灼熱抵上她的羞處緩緩蠕動,然後奮力挺入,狠狠的大力抽/送起來,手在她的雪/乳上大力擠壓,將它們抓握得變形紅腫,更顯嬌挺……他剛抽出一點點,摩攃的筷感就襲來,□的欲/望呐喊著想要狂野地擺動,想要狠狠把她鑲入體內,獲得心靈上的慰藉……

她似若失去了所有力氣,在他律動裏,猶如淋了甘露般痛並快樂著……他壓下來,在她紅唇上吮xī,似要將她推向極限。她就如走在極至快樂的雲端上,在他猛然進入時,她的四肢百骸俱散,聲如顫絲,嬌嚀不已……

極至的消魂,高/潮鋪天蓋地的朝她襲來,她仿佛看到了絢麗的禮花在眼中燦爛的爆炸。最後他也抑製不住,猛力抽/動了兩下,就一陣抽搐,欲望噴出一股又急又熱的白色彈雨,如細綿的春雨滋潤了她……

激情散去,她偎在他懷裏言不由衷:“為什麼非要離婚呢。”

“既然不能好好過隻有離婚,靜靜我知道你心裏想什麼,你芥蒂我不信守承諾。你可知道,有時候背信一回好過抱憾終身。你講的道理我都懂,我並非無情無義,隻是如果給不起何不放了彼此?她還年輕,離開了我才能尋得屬於她的人生,你可明白?”

“你既然知道那為何要和她結婚,她把所有希望都寄在你身上。”

秦珩神色懊惱,自己挖好陷阱自己跳,也許是剛耗費了一場體力戰,精神不支。“如果我說,當時我被你氣昏了頭腦你信不信?”

“不信。”

“你這女人,坑了我還不願意負責。”

三十八、如果當時不衝動

秦珩這幾日過的混亂而不安生,有個項目處於關鍵時期,而這項目又非常麻煩,又因為在外省,遠離自己的勢力範圍,背後有人刻意刁難。這還不是最頭疼的事情,令他不安的是餘靜,他擔心自己在前方抗戰她在後方捅他一刀。

他也知道自己太心急,要從心底驅除她的心結不是一兩個月能消除的。而梁微又太會利用餘靜的弱點攻擊他。餘靜又不會因為他三兩句話就放下思想包袱。現在他腹背受敵,每日忙得疲憊不堪。

\思\兔\網\

昨晚在S市那場長達八小時的談判,關鍵時刻秦誠打電話來簡單說了餘靜的情況,他立馬放下正在進行的工作乘專機過來。

今早秘書電話不斷,大多是關於昨天S市談判。秦珩怕影響餘靜休息,就去了陽台講了近一小時的電話,好不容易消停回到臥室。餘靜已經洗漱好了,秦珩皺了皺眉,“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在家裏好好休息。”

餘靜摸了下臉有些疼,雖說結疤了,但傷痕還是很明顯。秦珩見她猶豫,“休息幾天,你們李副已經準假了。”

“我這算不算以權謀私?”

“你說呢。”

“你不去上班啊。”要知道這男人就一工作狂,工作時候六親不認。這個時候還留在這裏,餘靜好奇心起。

“今天休息。”他精神不是很好,靠在軟椅裏閉幕眼神,察覺到餘靜的注視,他曖昧地解釋:“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休息一天怎麼了?身為老板這個權利還是有的吧。你是不是非要我承認昨晚其實我也很累?”

餘靜沒話反駁,紅著臉走進廚房燒早餐。

半天內他接了不下三十通電話,有一通他整整說了二十分鍾,難得見他態度謙和。餘靜有了幾秒鍾的幸災樂禍,隨之又鬧心。

秦珩最後把工作上的手機關掉了,傍晚時分,餘靜在廚房忙晚餐,秦珩的秘書打來一通電話說:“秦總,醫院來電話說梁小姐在醫院急救,要我過去處理嗎。”

很多時候都是秘書代他處理梁微的事,如果不是因兩人還存在那一婚書的關係,秦珩恐怕很難想起還有這麼一號人物。秘書提起梁薇也是小心翼翼的,秦珩不易察覺地皺了下眉,“不必,你訂一束鮮花就可以。”

“還是黃色鬱金香嗎。”很顯然這秘書很盡職盡責,連老板的感情生活都了如指掌。而秘書這一行徑,恐怕是對老板的脾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嗯。”

“今晚有飯局?”餘靜從廚房探頭。

“嗯,不急,七點開始。”

在餘靜處吃了她做的飯菜,幾道在普通的家常菜,可他仿佛在吃山珍海味,吃了兩大碗飯。要知道他一向吃得極少,有時一天不吃飯也就這樣過去了,其實餘靜的廚藝談不上好壞,勉強能填飽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