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1 / 2)

現在卻被司家譯攪的興致全無,隻剩抿緊了嘴唇,一臉無語的表情。

蘇慕染賭氣想離開,司家譯卻拉住她:“走,午飯還沒有呢。”

她隻好無精打采地跟在司家譯的身後,拖拖拉拉的東張西望,一看見他把那些冷鮮魚肉放進購物車,就滿眼仇視。

蘇慕染把剛買的大魚大肉放進冰箱的冷藏室裏,用電飯煲燜了一鍋米飯,然後憋著性子炒了一盤西紅柿炒雞蛋,又拌了一盤黃瓜擺上了桌子。

司家譯聞到了飯香味,終於肯放過美女主播,跑過來吃飯。一眼看見桌子上簡單的菜式,不由得失望地皺起了眉:“唉,我說,魚呢?肉呢?”

蘇慕染端著兩碗米飯,諂媚討好地笑著說:“司老爺,那些魚呀肉呀的不好收拾,等我做熟了,隻怕您也餓過勁兒了,所以,還是將就將就吧?”

司家譯饒有興味地看著她:“態度還算可以,彈一腦瓜崩兒就既往不咎。”

“君子動口不動手。”蘇慕染倒退了一步,反射性地往頭上一捂。

司家譯一怔,顯然聯想到了歪處,壞笑著湊上來:“你說你怎麼這麼好色?不過,看在你做了一頓飯的份上,我倒是可以勉為其難。”

蘇慕染窘的不行,羞得扭頭就跑,司家譯三兩步追上來,扳過她的身子,嘴唇不由分說就壓了下來。

原以為司家譯隻是淺嚐,可他的唇舌卻糾纏不休,完全沒有鳴金收兵的意思。這一吻喚醒了她幾日以來堆如薪高的思念,她勾住他的脖子主動而生澀地回應,心卻跳的厲害,連手指頭都在顫唞。

最後,兩個人不知不覺就吻到了床上,待一切安靜下來,彼此已是汗流浹背,氣喘籲籲了。

這種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就避免不了第二次、第三次,隻是大白天的來這麼一場,蘇慕染還是不大習慣。她像隻溫馴的小狗,緊緊地偎在司家譯的懷裏,紅色的光暈一直從臉頰延伸到耳根。司家譯看她的樣子,胸口微微起伏著,悶悶一笑:“唉,商量個事兒?”

Chapter 17

司家譯去浴室放水,蘇慕染害臊,不敢抬頭,司家譯倒是大方,不但毫不遮掩地在她麵前走來走去,還嘲笑她說:“敢做不敢看?”

蘇慕染臉一紅,想起剛剛和他在床上做了什麼,覺得自己的反應是有點矯情。她咬著牙把頭抬起來,卻見司家譯不知在什麼時候套了個大褲衩,哪裏還有她腦袋裏想象的春光無限。

又被耍了!蘇慕染咬牙切齒地瞪他,才瞪了幾眼,才意識到不對。自己在氣什麼?氣他把衣服穿上,沒讓自己看?

司家譯肯定就是這麼想的,看那那副得意洋洋、好整以暇的表情,蘇慕染徹底敗下陣來。

兩個人洗完澡下樓,飯菜放在桌子上早就涼透了,蘇慕染想放進微波爐裏熱一熱,司家譯卻不肯,硬是讓她放進鍋裏熱,隻說是沾了明火的飯菜才好吃。

蘇慕染隻得係上圍裙,端著盤子進了廚房。

站在灶台前,把菜倒進鍋裏加熱,一股淺淺的油煙浮上來,瞬間被吸走。蘇慕染用鏟子攪著鍋裏的菜,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個受氣的小媳婦,滿足了他某方麵的**之後,還得應付他那刁的出奇的嘴。

可是,她願意為這個男人做這一切。

蘇慕染從來沒有想過,自己也會有這樣的一天,卸下所有的防備,將本來的自己就這麼展現在一個男人麵前。其實她不該的,因為這個男人是出名的花心大蘿卜,她拿不準他究竟愛不愛她,有多愛她,可是,她就是控製不了自己。

柏楊曾經說過:愛情是不按邏輯發展的。而她,正在慢慢地偏移自己的軌道。

缺18.19

正文 後記

稿子終於寫完了,突然覺得一下子輕鬆很多,抓心撓肝的日子,總算結束了。

伸個懶腰,回頭想想這篇文章的創作經曆,真是感慨萬千。

之前,我在網上隨意瀏覽的時候看到一個視頻新聞,內容是好友與丈夫通奸被抓。

我還記得那一幕,暗暗的賓館走廊裏,當事人和幾個男人踹開了房門,直衝而入,從床上把那一男一女抓起來。鏡頭之下,當事人的指責與絕望、丈夫與好友的羞愧在一瞬間被放大數倍,於是我就在想,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可以讓一個女人不惜一切地背叛多年的閨蜜好友?又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能夠讓朋友的老公為她背棄了家庭?

於是,我有了創作這篇文章的靈感。

整篇文章看來,除了陸小蔓以外,似乎沒有一個純粹的好人。雖然,這個結論對女主來說,有些嚴苛,但是,作為接受傳統教育已久的我們,對於搶奪好朋友的男友的行為,還是無法做到原諒和釋懷。

於是,為了突出蘇慕染的形象,我極不厚道地在文裏盡可能地損毀葉青青,讓她的形象一臭到底,還大力鼓吹愛情來了不受控製,擋也擋不住等等論調,極刻意地從不同的角度來挽救,讓大家都不要去討厭女主,反而對葉青青的所作所為,打上一個“自作孽,不可活”的印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