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吹雪環著木槿的雙臂不由得收緊。

木槿朦朧著雙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眼中有些水光,她在他的唇間低喃著:“西門吹雪,你這個木頭。”雙手卻像蔓藤一樣,緊緊地纏著他的脖子。

西門吹雪往日如同寒星般的雙目此時終於帶上了情與欲。他低頭吻著木槿,舌尖在她微啟的齒縫探了探,然後便與軟軟地迎上來的小舌糾纏著。

酥|麻的感覺從口腔往四肢百骸傳開,木槿纏著西門吹雪的雙手鬆開,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肩膀,腦海中一片空白。直到西門吹雪放開了他吻了又吻的唇,她才意識恍惚地低喃了一聲他的名字。▒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西門吹雪。

她喚得極輕,仿佛低語呢喃,帶著無盡的纏綿。

她在二八年華成為槿樓之主,在十八歲的芳齡遇上了西恩吹雪。兩人相識至今,糾纏三年有餘。

每次默念他的名字,她心中都是幸福的。對她木槿而言,本是沒有什麼是她非要不可的,但是她卻遇上了西門吹雪。於是,西門吹雪成了她二十多年的人生中第一想要執著的人。

那次在珠光寶氣閣,她見到西門吹雪與蘇少英對持的場景,她第一次發現,原來西門吹雪是寂寞的。他七歲習劍,十四歲成名,成名至今,從未敗過。每次想到他,心中都是隱不住的驕傲。可是他寂寞。

他對蘇少英說——

你為什麼要急著求死,二十年後,你叫我到何處去尋找對手?

那一刻,她才發現,原來西門吹雪那麼寂寞,但又那麼執著。高處不勝寒,他一心醉於劍道,劍術可算是登峰造極,但卻高處不勝寒。

入局容易出局難,他進了一個名叫劍道的局,寂寞如雪,出不來但也甘之如飴。她看得有些心疼,甚至有些絕望,她想拂去他一身的寂寞,但是卻發現其實自己同樣無可奈何。因為她身上有責任,任何時候都無法拋開的責任。那麼寂寞的西門吹雪……心中忽然就有些亂有些堵,甚至有點生氣,但卻不知道在生誰的氣。

她看著西門吹雪,有些惱怒地說:“西門吹雪,你個木頭!”

說著,整個人卻往他身上靠,單薄的衣服掩不住的□,她微燙的身軀貼上他的。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一年高考時……高考黨們考試順利!~

17、017 所謂情敵

17、017 所謂情敵 ...

西門吹雪見狀,將她攬進了懷裏。

木槿抬頭,喃喃說道:“西門吹雪,我想吃了你。”

“……”

木槿整個身子軟弱無骨地靠在他身上,抬頭,問:“西門吹雪,你讓我吃麼?”

“……”西門吹雪覺得木槿果然是醉了。要是平時,她是不會說出這種話的。

其實木槿確實是醉了。但是如同陸小鳳說的喝酒理論一樣,醉酒也分為兩種。一種是喝醉了就胡言亂語的,另一種就是喝醉了就隻願意說出自己心中所想的。木槿無疑是屬意後者。

木槿摟著西門吹雪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輕咬了一口,再舔了舔。

要知道,西門吹雪平時再怎麼冷冰冰的樣子,但他總是個男人。這樣的軟香在懷,這樣一個嬌媚的女子,而兩人的姻緣早已定下,饒他再冷靜自持,定力也是十分有限的。

於是他捏住了木槿的下巴,吻下去。不管是槿樓還是萬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