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2 / 3)

她將是她們中的一個,不會拒絕他,也拒絕不了。

真的不會拒絕?

他第一次對自己產生疑惑,她畢竟不是從事那種職業的女人,不該那樣對她?可她貪財,有這個弱點不愁拿不住她。

他無法控製地幻想她在自己身下承歡時會如何?會像冬日冰河旁的茅草顫栗個不停呢,還是被快、感刺激得尖叫,迷亂地將他纏得更緊?

他再次想起那個不同於其他女人的視線——毫無掩飾的仇視。記得她問過自己“我認識你嗎?”

“蹩腳的欲擒故縱的手法!”他突然感覺輕鬆起來。他是誰?丁霂霆!自打十九歲那年開了禁,六年來,對付女人早已駕輕就熟,哪個女人能拒絕得了他?不都乖乖地任他取舍?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百無禁忌,大膽狂野。事實證明她們對他隻有深深的迷戀,但也是痛苦的根源,因為一切都已結束。他甚至記不住那些漂亮的麵孔,隻記得它們很漂亮,包括麵孔下麵的身體,都是一流的美色,能最大程度激發他的快.感,滿足他旺盛的需求。可她們誰也無法令他的心變柔軟,或者說變軟弱。

那個小妖精自然也不例外。

她,將是在他身下躺過的另一個女人而已,沒什麼不同。

決定得到她的欲望一經暗示立即叫囂著抬頭。他的身體發熱了,下麵脹起一個小帳篷,頂得他生疼。

他不想再等,精神上的煎熬遠比禸體的饑.渴更難耐。摁下桌上的傳訊撳鈕,他下令“給我找出林以沫的方位。”

他需要一個證明——他不曾對那個小妖精產生任何異樣的感覺。她將是無數唾手可得的尤物中的一個。

【沉默之愛】

以沫睡得昏天黑地,連吉滿走進房間為她蓋了毛巾毯也不知道。

吉滿輕手輕腳的離開臥室去廚房。家裏為她配了一把鑰匙,方才自己開門進來後聽見廚房傳來聲響,玻璃門上映出相濡忙碌的身影,正打算去他那裏,卻看見以沫的涼鞋亂糟糟的脫在鞋櫃前的地上,左邊臥室的房門關著,便先過去探望她。跑跑被人劫走的事她今天下午剛知道,來不及問詳細已心亂如麻,雖然相濡一再說跑跑不會有風險,她還是立即找人跟自己調換了班,匆匆趕過來。

將隨身小包丟在跟廚房相連的北陽台上,她拿起刨刀,將黃瓜從淘米水裏撈出來去皮。“沫沫渾身淤青,她究竟得罪了什麼人對她下手這麼狠?”

“他們仗著人多,這幫混蛋!”正在煲黑魚湯、滿頭大汗的相濡關了油煙機,伸過脖頸在她右臉頰上親了一口。

吉滿轉過身子麵對相濡:“她睡著了還蹙著眉……這些年承受了太多痛苦,我想幫她,我想知道我們為什麼不報警?”

相濡愣了愣,答非所問:“她累了,休息一下會好的。”他還陷在自責中,還沒想好如何對吉滿開口。如果那個男人真是跑跑的父親,他是無論如何不能讓警方介入調查的。對方有錢有勢,頭一次交鋒便令他們劣勢盡顯,即便報了警恐怕也是不了了之,還會造成以沫和跑跑關係曝光,麵臨更多壓力和傷害。

他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還有賠衣服的事。他和沫沫分明被人設計,一步步掉入對方的陷阱,可他什麼也阻止不了,最後還是靠沫沫犧牲自己救他出泥潭!

他這當哥哥的要多窩囊就有多窩囊。他恨極了!◤思◤兔◤在◤線◤閱◤讀◤

可憐的黑魚兄被他剁成了多少塊等會兒喝湯時就能發現——細碎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