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對莫心然的尊敬。

雪鳶笑著點頭,趁師妃暄不注意,點了她昏穴。師妃暄倒在了雪鳶懷中,替她把脈。傷勢痊愈的時間很慢,雪鳶將師妃暄帶到床上,麵對麵坐著。撕下自己的易容麵具,再拉下師妃暄的衣裳,將貼身攜帶的銀針,刺入幾個大穴,以手牽引著師妃暄的手,雙手相合,用內力在師妃暄受的內傷處旋轉。

一滴汗慢慢從雪鳶的額頭滑下,雪鳶有些疲勞的麵容映出笑容。將師妃暄的衣裳穿好,看著床上麵色有了絲紅潤的師妃暄,雪鳶為她擦去汗,把蠟燭吹滅。

雪鳶是在淨念禪院師妃暄的房子打坐修養生息,天亮後才離去。沒想看到跋鋒寒三人出城,雪鳶忙找到一匹馬,駕馬出城向有馬蹄印的城外西北方的一片疏林去,看著寇仲和徐子陵策馬回頭,緩緩馳下土坡。“跋大哥呢?”雪鳶問起。

“走了,剛走的。雪鳶來晚了一步,可惜。”寇仲搖搖頭說。

雪鳶不知道為什麼,朝跋鋒寒走的方向衝去。

寇仲和徐子陵相互看了眼,老跋有豔福,可惜雪鳶是沒結果啊。

雪鳶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就是想再見見他,怕自己沒機會再見了,有些話想和他說。

“跋大哥!”看著前方奔馳的馬,雪鳶高興的叫道。

跋鋒寒停下馬,“雪鳶,有什麼事嗎?”

“跋大哥要走麼?還會再見麵嗎?”雪鳶有些害羞的說。

“見麵之期未定,我準備潛心武學,找畢玄比武。保重!”跋鋒寒認真的說。

“保重。”雪鳶失望的說,潛心武學,潛心武學,看著跋鋒寒離開,雪鳶突然明白他不屬於自己,他不是大哥哥那樣的人,對龍姐姐癡心一片,更不可能為自己放下。

“跋鋒寒,再見就隻是朋友。還沒開口說出喜歡你,就已經確定你不是我要找的意中人。”看著隱約閃過一道人影,雪鳶閉眼輕歎,扭轉馬頭。

慢慢駕馬回城,見徐子陵一人駕馬,“子陵。”雪鳶叫住徐子陵,兩人一起入城。

沒想到城門外不遠處,十多騎迎麵而至,還一字排開,攔著去路。

“拓跋玉。”徐子陵看著為首的人。

徐子陵先上前,雪鳶就見他們說了些話,一名女子邊說話不時往自己看來,雪鳶覺得莫名其妙。

和徐子陵一起進入董家酒樓,雪鳶見到了唐太宗李世民,看著他們各自介紹,自己準備做個啞巴,不想說話。朝他們點點,任由徐子陵介紹自己。看著那個叫長孫無忌的人,若有似無的將目光掃向自己,帶著探究的眼神。

從李世民與徐子陵的談話,雪鳶感覺到此人不愧為帝王,可惜寇仲想當王,注定無好結果。想到此處,雪鳶深深的看了李世民領著一眾天策府的高手自行入樓去的身影。

“今日有些累,雪鳶想在另一間房等你們,不能認識子陵所說的宋老了。”雪鳶突然說道。

“那好吧!等我和寇仲會完約,再來找雪鳶。”徐子陵點點頭,看著臉色卻有蒼白感的雪鳶答應道。

見徐子陵一人先上了樓,雪鳶正準備叫小二帶路。

“莫姑娘,沒想到會在這遇見你。”侯希白的聲音響起。

“侯公子有約?不知那日可有傷到公子,雪鳶請公子原諒。”雪鳶想起那日和侯希白交手的場景。

“希白怎會怪罪莫姑娘,莫姑娘若無約人,不如和在下一起。”侯希白搖扇笑道。

“多謝侯公子,侯公子定是約了人,雪鳶還是一個人好。”雪鳶說完上了樓。

侯希白若有所思的看著雪鳶,雪鳶怎麼就可以在那日那麼短的時間看出自己的破綻,暗中查了石師的弟子,除了那個師兄楊虛彥,並沒教其他弟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