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美麗胴體盡現,綁了很多繃帶的雙腿也被皇帝擠入的雙膝頂開,呈大字形仰躺在皇帝麵前。

年輕人麵色泛紅,扭腰掙紮,卻不知看在皇帝眼裏更是難耐的誘惑。

“君子非禮勿動,請陛下自重。”年輕人漲紅了臉,原本淡然的眼中也流露出些許驚慌之色。

“君子?哈哈哈哈!”皇帝似乎聽到了十分可笑的話,“你以為朕是和那些酸腐文人一般會被些可笑的條文束縛?美人錯矣,朕是君王,非君子也。記著,朝堂之上無君子,皇宮裏更沒有君子!”邊說邊加重了手中愛撫的力度。

未愈的傷處還時刻折磨著禸體,年輕人呼吸漸趨急促,極力想要掙脫大力的壓製,隻覺得胸口敏[gǎn]的兩點被用力撚揉,一股疼痛中帶著酥|麻的感覺騰然升起。隻聽壓住自己的人“嗬嗬”一笑:“東方先生果然沒有說錯,,美人兒體溫升高後,朕又見到麒麟了。不過顏色太淡,朕想看得更清楚些。”皇帝整個人撲了上來,一手揪著頭發固定了年輕人的頭部,用力親上了緊抿的薄唇和被憤怒燒紅的臉頰;另一手沿著胸腹一路向下,竟握住了那物兒輕輕擠捏。

年輕人猛地震顫一下,大口喘氣,卻被溫軟的舌尖乘機侵入了口中。年輕人瞪大了眼睛,拚著頭發被扯掉的危險奮力避開深吻,雙腿也盡力蜷攏,扭腰躲避羞辱:“請陛下住手,草民是張起靈!”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羞怒,語聲忍不住發顫。

皇帝愣了一下,稍微鬆開手:“張起靈?你的名字?”

年輕人頷首,漲紅著臉側頭不看他。

“嗬嗬……朕本來想你不說就算了,朕可以叫你麒麟,想不到竟和你本名差不多,果然是天降……”皇帝話未說完,忽地一頓,“等等,你說你是張起靈?張家的族長張起靈?”

“是。”

皇帝似乎有了顧忌,把手從他身上撤回。張起靈明顯鬆了一口氣。皇帝忽然眉頭一皺:“你說你是張家族長,如何證明?”

“張氏一族曆來與皇家有秘密協議,每次帝王更替便會有張家人出世輔佐,這是隻有天子本人才能知曉的機密之事,本朝張家派出的是東方朔和張騫二人。東方朔是張家外家之人,可以改名;張騫是張氏本家,因此以本名出仕,他胸口也有麒麟紋身。還有,黑金刀是用張家秘法鍛出的寶刀,僅此一柄,乃是族長信物,陛下可以單獨谘詢此二人求證。”

一口氣說到此處,張起靈隻覺得十分疲累,本以為此等機密被逼說出便可保得平安,不料剛要閉目養神,皇帝冷笑一聲竟又撲了上來。

張起靈又驚又怒:“你……”

皇帝皮笑肉不笑:“你說的話,朕以後自會查證,張家確實一直和皇家聯手,不過朕今日想要的卻是——聯姻!”

“劉徹!我不是女兒身!”張起靈急怒攻心,連皇帝名諱都叫了出來,卻仍是壓著嗓子的。

皇帝一把扯下龍袍,原本的威嚴麵目竟露出了猙獰之色:“張起靈,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直呼朕的名諱!不怕刑仗嗎?”

張起靈渾身難以動彈,隻覺得雙腿被用力拉開,隱秘處似乎被燒紅的鐵棒毫不留情地猛然貫入,如搗藥般接連不斷。劇烈的疼痛令他忍不住慘呼出聲,冷汗如注,渾身戰栗。

難忍的痛楚和屈辱中,耳邊有個冷酷的聲音在回蕩:“:‘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張起靈,你聽著,朕是皇帝,是天下之主!總有一天,朕要讓匈奴俯首稱臣!就算你是張家的起靈,隻要是朕想要的人,就一定會得到!”

一些包紮好的傷處又開始滲出鮮紅的血跡,身體已經痛到麻木,在意識即將離去之際,他感覺身上一輕,緊接著聽到一個聲音在下命令:“給他清洗一下,用最好的藥,再多調派些人過來,按夫人(西漢後宮製度皇後以下就是夫人,美人)規製伺候,吃穿用方麵有什麼要求全部滿足,等醒了立即告知朕。

隻過了三天清靜的日子,身上的小傷口大致已經愈合,在太醫驚奇又隱含憐憫的眼光中換完藥,張起靈盤坐著倚在厚軟的靠墊上,一隻左手用雪白綢帶吊在胸`前,正靜靜地思考著什麼。皇帝竟親自端著參湯進來,把一幹被關在門外的太監們驚得合不攏嘴。

沒有驚慌更沒有磕頭謝恩,張起靈隻接過湯碗一飲而盡,又對著某處發起呆來。皇帝覺得新奇:“朕還是頭一回伺候人,你就一點表示都沒有?”

沒有回答。

“朕那天過於衝動,讓你傷上加傷,是朕不好,不過朕是真的喜歡你,情不自禁罷了……”

張起靈閉上秀氣的丹鳳眼。

皇帝輕歎口氣,牽牽嘴角:“好吧,朕知道你不喜歡說話,來,讓朕看看你的傷都怎麼樣了?”說著伸手去解張起靈腰間袍帶。被一隻骨節分明手指修長的手擋住:“沒事了,不勞陛下費心。”

皇帝不但沒收回手,反而樂嗬嗬地坐到他身邊:“既然沒事了,那今晚就服侍朕過夜吧。”展雙臂來抱他,且伸了脖子想要一親芳澤。

張起靈身子一偏輕鬆躲過,冷冷地看向他“陛下,乘人之危之事可一不可再,如有下次,便恕草民無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