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唇瓣更是微腫,比那臉還要豔。

還有,柳成寄的手,正在她的腿內側,不是擱在外頭,而是往裏探入,探得深深的,幾乎都要把自個兒的手全探進去。

誰看那畫麵,都會忍不住想,這都是誰來的喲,來這麼個“敗興玩意兒”,叫人家的好事進行不下去!

背對著門的是柳成寄,人家不動聲色的,小七到是麵對著門,這門一給踢開,就瞅見葉秉澤那張跟閻王差不多的臉,那叫身子一緊的,這就是下意識的一個動作,卻叫柳成寄的粗喘聲逸出來!

這絕對是故意的!

☆、046誰欠了你

什麼叫做進退不得,小七覺得今天算是最明白這個話了,想盡些些個拙劣的手法,也沒能叫她安生地從洗手間出去。

於是,現在就是她的報應。

她是這麼想的,尤其是她的姿勢,誰一看,腦袋裏大概都會湧起香豔之事。

默然。

這是她惟一能做出的反應。

“看看,看看,這都是誰呢。”葉秉澤那手拍的叫一個清脆的,“一個是柳大書記,一個是小七,前兩天還說登記結婚呢,這會呢,到是沒登記成,叫什麼來的,洗手間苟合?”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

小七那臉脹紅的,叫他給說的,卻是不敢站出來,整個人都幾乎躲在柳成寄的身後,把他當成個靠山似的。

一個男人,叫他所鍾意的姑娘依賴,那個自信心是膨脹的,這即使在我們的柳大書記身上都不會例外,但是——

他從來就不是個不問原由就做事的人,叫他出麵,就得有理由,讓他一個人擋在她麵前的理由,她得做出選擇,一個傾向於他的理由。

所以,他把身後想躲起來的人拉出來,不顧她的拒絕,強勢地將她拉出來,一手按住她細瘦的肩頭,不讓她退縮,“來,小七,你說說,你樂意跟誰走?”

他問,當著葉秉澤的麵問,不顧外頭還有郇乃銳。

葉秉澤麵無表情,站在門口,並不住裏進一步,目光就是瞅著低著頭的小七,她衣裙不整,裙子的料子不易皺,看不出一點褶皺,領口微綻,露出她的肌膚,清楚地看到那上頭留著齒痕。

他的目光微緊,臉上還是沒有一點兒表情,站在那裏,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伍衛國,你過來。”他說的很簡單明白,還破天荒地朝著他伸出手。

受寵若驚。

別驚訝,這還真是小七的表情,那個表情跟讓雷轟過一般,她真是覺得這刺激太大了,叫她的小心肝呀都負荷不住,不是她想怎麼樣,人家到是先說了,叫她過去,還朝她伸出手,一副“迎接”她的模樣。

要她相信這位沒有怒意,她敢相信嗎?

她敢嗎?

她敢當作在這個洗手間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跟著柳成寄在這裏弄個香豔畫麵的都是人家的錯覺?

可不敢這麼想!

“葉少,您可別、別這麼說,我可受不起。”她終於抬起頭,麵對著葉秉澤,手則是主動地勾住柳成寄的手臂,不放手的姿態,“我跟了你那麼多年,就是不看僧麵也得看佛麵,如今伍建設都是如您願的了,東西全落在你手裏,當然,那公司於你來說就不過是個小玩意兒,您也許真沒放在心頭,可我,葉少,我真心不想了,我想要人依靠。”

她說的好聽,那話說的動聽極了,就是叫郇乃銳都差點兒鼓掌,要不是他現在的境地太尷尬,他準是為這位“伍總”喝個彩什麼的,現實是他收了收身上的皮兒,免得牽連到他自個兒。

柳成寄聽了這話,可是吃了定心丸,這話雖是好聽,可也免不了小七把自個兒摘清的意思,當初藉由著他叫伍建設失了“鳳凰”,要說其中沒有小七的私心,就光光是葉秉澤對於不聽說的走狗所做的報複,這也太把伍建設當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