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清脆的很,說的一點感情成分都沒有。
她想走,也得是走得成,柳成寄也得能叫她走才算是走。
但是——
柳成寄沒那個意思,這事兒,他要是再看不明白,他就是傻子,又讓她當槍使一回,她得了葉秉澤的親口許諾,更是有了“鳳凰傳媒”,她的脖子似乎是硬起了。
柳成寄就是個披著溫和麵具的狼,別看他溫和,就真是個溫和的了,就光看洗手間裏他的手段,快逼得小七全線崩潰,他就不是個能讓她這麼輕易就走的人。
“——”←思←兔←網←
小七的驚呼聲都叫他的大手給捂住,所有的聲音都成了個“嗚咽”聲,她的鼻子更靈些,還能聞到他指間殘留的味道兒,那一點點味兒,不正是她自己的嘛。
胃頂著他堅硬的肩頭,她成了個俘虜,萬般不由她。
這人要不是柳成寄,這看見的人準得說,是不是豬八戒背媳婦了呀!
可是這裏叫人給清過場了,不遠處站著的正是李勝利,瞅著那位伍衛國叫柳大書記給扛著朝那車子過去,連個多餘的表情也沒有,逕自掏出手機來,對著手機極恭敬地說上句話,便又闔上手機。
小七壓根兒沒看見李勝利,她是給丟入車子裏,整個人還沒來得及撐起來,柳成寄已經上車,擠著她,不叫她動彈,那架式,可就是一個篤定的,不叫她下去。
“下午我還有會,你先回家給我乖乖地待著。”他沒給她說話的機會,從車子裏拿出個粗粗的透明膠帶來,就把她的嘴給封上,不叫她說話,更不樂意聽她的辯解,瞅著她瞪大的眼睛,他下手很堅定,“別瞪著我,這眼睛瞪的太長了,會眼睛疼的。”
她氣結,狠狠地轉過頭,不想再看他一眼。
可是——
她僵著脖子,這人倒楣時那是喝涼水都得塞牙縫,她的脖子給狠狠地扭著了,疼,而且僵硬,都不能動一下。
☆、047誰欠了你
脖子給扭著了。
她不能動,嘴巴還叫他用膠帶給封住,瞅著特狼狽,到是叫柳成寄看的想笑,本想著把她嘴上的膠帶給撕開,瞅著她瞪著眼睛的樣子,還是決定不撕了。
“看看吧,叫你自己倔強,疼的還是你自己。”他的手指戳著她的臉,還有意地戳個幾下,“現在知道疼了?”
柳大書記那表情,真是樂的,不是暗樂,那是明樂,明晃晃地取笑她現在的樣子。
她怒了,試著一動,那僵硬的脖子就傳來鑽心的疼意,叫她不再輕易動一下,嘴巴到是想發表自己的憤慨之言,怎麼也發不出完整的話來,就隻有“嗚嗚”的抗議聲,這點可不給力,她就手腳並用。
手腳並用到是還有點力氣,可哪裏都敵不過一個大男人的力氣,白費她自個兒的力氣,叫他整個壓在後車座裏,做了個無用功。
柳大書記更樂,雙手捧著她的脖子,不叫她亂動,“不怕疼呢?”
她哪裏不怕疼,手腳一動,雖是手腳的動作,還是能牽扯到脖子,叫她疼的都哭了了,卻倔強地將眼淚收住,不肯掉出來,不樂意在他麵前做個可憐樣。
此一時彼一時,那會她樂意哭,不過是博得他幾分憐惜,叫自個兒好脫身,現在都不能脫身,她也就不想白流眼淚。
“想哭就哭,幹嘛不哭?”他摟著她,瞅著她個要哭不哭的樣子,心疼了,不是他樂意這麼對她,“難道我連叫你痛快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