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是個不安分的,已經移到她的胸`前,隔著薄薄的棉質T恤,甚至還是過分地捏上一把,似乎還不夠,他就用手給包住,包圍在他手心裏頭。
小七瞪著他,她知道他能做得出來,這個家夥,折騰她的事,從來就沒少幹,比起葉秉澤的惡劣,他的手段更是層出不窮,她都嚇怕了,整個人都僵著。
“這裏是不是叫小家夥給吃過了?”他別有意味的問,想著葉秉澤的兒子,他眼神暗上許多,還拍拍她的後背,“別這麼僵硬,這樣可不好,回答我一句,有這麼困難嗎?”
他說的很是輕鬆,就像是兩個人在聊天,聊的還是養育兒子這個問題。
小七從來沒有喂過東城一次,從生他下來那天起,就沒有見過他一次,直到現在,她才清楚地看到東城長得很像葉秉澤,幾乎沒有跟她相似的地方,“成寄會來找我的。”
她沒有回答,反而是說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
麵對著他,她的唇瓣擠出一絲嘲諷的笑意。
☆、056你給的我還不起
小七很肯定,她沒有一絲遲疑,柳成寄會來找她,她相信,很相信。
於震比她更篤定,扯開惡劣的笑,“等他來了,你已經跟我走了,他找到人也是沒法子,軍婚受明文保護,你說對伐?”
軍婚受明文保護!
“於老爺子不是叫你簽字了嗎?”她怒瞪著他,幾乎跟頭小獸似的要咬人。
他露出同情的神色,一臉遺憾地看著她,唇瓣湊近她的鼻頭,還有意地用牙齒疼愛地磕她,完全是成竹在胸的模樣,打橫著把人給抱起,“得了,我還不想離婚,這麼著,感覺我像是給拋棄的,你覺得呢?”
這個人真是蔫壞,壞透了,就知道跟個女人不對付,覺得自個兒氣不順了,叫女人先給一腳踢了,就是不爽,就是要纏著人,就是要看看她怎麼樣。
可是——
這人還真是經不起折騰的,那麼多年在一起,他要說什麼感覺也沒有,那就是編著自個兒玩,瞅著她那個小樣,到是心裏頭癢癢的,叫他實不實地惦記著,能叫於震惦記著的女人真不多。
等他發現他真惦記著人時,人家幹脆地甩甩手,跟他說要走了,還揮揮手不從他這裏帶走一點雲彩的樣子,叫他真個是咬牙切齒。
他抱著小七下樓,連那房間的門都沒關,當然,還長手一撈,記得把小七的手提包也帶走,這是小賓館,什麼電梯還真是沒有,從二樓到一樓,也是挺快,長腿幾步就到一樓。
收銀台那邊守著個年輕小姑娘,趴在那裏昏昏欲睡的,別看於震塊頭那麼大,氣勢那麼強,走起來還真是一點腳步聲也沒有,不愧是特種大隊裏出來的強人,可惜這個東西用在這裏,真叫人搖頭的。
走的悄無聲息,誰也沒有注意到這裏有一位客人叫人帶走了,等到人發現的時候,還是上來打掃房間的服務員,見著房門開著,房卡還插在那裏,客人的東西一樣都不見。
服務員沒當成一回事,這裏每天中午十二點結下一天的賬,不存在什麼欠房錢的東西,房間裏東西也沒少,實在不是什麼大事,隻當人家是不想住了,就走人了。
隻是,誰也不曾想到,柳書記來了,而且是一臉震怒,而且那房間隔壁還睡著兩個人事不知的客人,與那位沒說一聲退房的姑娘是一起住進來的。
他來晚了,柳成寄怎麼也不敢相信,他來晚了,小七就不見了。
他看著這個空空的房間,找不到一點兒屬於小七的東西,甚至是連熟悉的氣息都沒有,這是個整理過的房間,他住在床邊,看著小小的房間,臉色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