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他絕對不會叫小七一個人躲起來,再不會容許她跟鴕鳥似的一個人躲起來冷靜,他要伴著她,一直都伴著她,不叫她離開自己一步,他發誓!
於震——→思→兔→網→
“柳少——”跟著他後頭的人,剛開個口,就叫他一眼瞪回去,話立即是卡在喉嚨間,失了聲音。
柳成寄將眼鏡往上推了推,將滿眼的暴怒給收拾起來,“去於家別墅,於老爺子好像還在本市,你說是吧?”
那人一聽,趕緊地回答,“是,是的,柳少,現在要不要去?”
“打電話吧。”
小七整個人是給丟入悍馬車子裏,這宿醉加上怒火再加上這個一點都稱不上溫柔的動作,她整個人頭暈腦脹的,很不舒服,軟軟地倒在車裏。
於震的雙手不太安分地在她身上動著,從胸`前到腰間,都叫他有意地撫過一遍,她越是躲,他的動作越過分,她到是不躲了,他反而是安靜下來,還給她一記獎勵的親吻,落在她的唇瓣間,沒有深入,那手扣著她的後腦,不叫她躲開。
她緊閉著唇瓣,就是不肯叫他輕易地得逞,她有過牆梯,他更有張良計,往她的胸`前一揉,那力道重的,叫她驚呼出聲,那聲兒沒從她嘴裏出來,全叫他含在嘴裏。
火熱,炙烈,那種熱度,在唇舌間,把她的思緒全都給打斷,叫她差點兒就融化在他嘴裏,叫她身不由己,似乎所有的感覺都是賜予。
可是,他放開了,唇張開,放開她小巧且透著嫣紅的唇瓣,粗礪的拇指還有意地按著她微張的唇瓣,眼裏閃著得意的光芒,那種是所有事都掌握在手裏的感覺,他才是掌握著開關的那個人。
“乖女孩——”他笑了,手指抹過她的耳垂,得意地察覺到那裏有些許的顫唞,“乖女孩,要做個乖女孩,知道嗎?”
“你腦袋有毛病是不?”她瞪著他,有些個氣喘,呼吸不太穩,麵色泛著潮紅,全是叫他給弄的,身上一緊,安全帶已經叫他給係在身上,她一窒,忍不住質問他,“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她的怒瞪,對於震來說真是不痛不癢的事,隨便瞪,瞪他一眼,也不會少塊肉,他反而是樂在其中,得意地享受她的怒火,這是個臉皮千層厚的家夥,甚至是也不會什麼才是臉皮,他不要臉很久了。
他發動著車子,一臉很傷腦筋的模樣,嘴裏還“嘖嘖”有聲,“隨軍,小七聽說過沒有?我回部隊,你也得隨著我走。”
隨軍!
是有這個政策。
小七真沒有想到他還真是當回事了,居然還叫她隨軍,憑著他自己弄下的那個結婚登記,居然敢叫她隨軍!
晴天霹靂都不過如此。
“於震,你混蛋——”她咒罵著,不甘心,一點都不甘心,她試著拿手提包砸他,用著全身力氣,“你這個混蛋,為什麼就不放過我?……”
於震還真就沒把她的暴砸放在心上,騰出一隻手,就將她給牢牢地製在位置裏,加上安全帶,就是動一下也是難度,他心情挺好,尤其是見著她暴怒的樣子,這心情再好不過,“我跟你說了,我是個混蛋,一直是這麼說的,你跟著我,早就應該有心理準備。”
他不以為恥,甚至是以此為榮。
她氣結,要是有後悔藥,她早就是給自己吃了,從那邊逃出來時,她就不該上他的車子,就算是看到他的車子也得退個遠遠的,但是——
這世上從來就沒有一種叫做後悔藥的東西,事情出了,後悔也是沒有用,她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