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這樣子,可是她控製不住,憑什麼憋屈的隻有她,這是憑什麼了,她又沒有殺人放火,就因為是伍紅旗的女兒成了個原罪?

伍建設搖搖頭,“沒有的事,我哪裏能叫你見不到柳大書記,這樣子不是挺好,你見他,我也可以跟他商量一下關於溫蘭蘭的事,我想你總不至於這麼天真到覺得溫蘭蘭是湊巧的吧?”

她沒那麼想,是正常人都不會那麼想,尤其是在那樣的情況下,她知道自己入局了,入了一個別人精心設計好的局裏,她自己到是沒有什麼,把柳成寄給賠了進去。

“你一直是恨成寄的吧?”她大膽設誤問,沒有絲毫的猶豫,“接近他,想跟著他合作,就是想證明你的能力,你叫柳部長高看你一眼的能力?”

她表現的像條毒蛇,將他的傷疤都揭出來,不留半點情麵,這情麵,他從來沒給過她,她自然還是不用給他了。

伍建設當然恨的,可是他更需要合作,柳成寄是個很好的對象,市委書記,是個好聽的名頭,有市公安局那還是不太夠,有些事,不是能麵麵俱到。

他資本站在柳成寄的麵前,即使在葉秉澤將他的產業都弄走後,他還是有資本,人那是要資本才能站得直,才能把話說的響。

“你說的沒錯,小七你真聰明——”他毫不吝嗇誇獎的話,“有一點你說錯了,我不需要在柳部長的麵前證明什麼,要他高看一眼那就更是用不著,活得好好的,不就是好了?”

聽聽——

這話說的,要是別人聽見,肯定得高看他一眼,這說的可真是好極了,可聽在小七耳朵裏,就變了個味,那味真是跟老太婆的裹腳布一樣臭,是臭不可聞的那種,她趕緊地捂住鼻子,露出嫌惡的表情來。

“得,你真好意思說,把我送出去,得了好處,現在到是跟個清白無辜的,跟朵白蓮花一樣——”她取笑著他,下巴驕傲地仰起,“你要不是為了得到他的承認,你犯得著把我送上去?”

別當她不知道,自個兒的叔叔,把她送去葉秉澤,更可悲的是中間柳成寄的父親踏踏實實地插上一腳,那個以前很和善的柳叔叔,做起事來真是狠,就怕她把柳成寄給禍害了,她也得有那個能耐才行吧!

誰也沒有給她一條路,看著柳成寄那樣,她甚至有一點痛快,這是她心裏頭最陰暗的秘密,舍不得他的溫柔,心裏又是耿耿於懷當年的事——

她就是這麼壞,壞的都無藥可救!

伍建設聳聳肩,被她的話說穿了,也沒有一點兒不好意思,“這年頭,誰的後邊是誰,都得站得住,腳踏兩隻船是真的不行,我現在隻能是靠他,不然,我怎麼跟站起來?”

他說的很自在,像是本來就是那樣子,路擺在他麵前,隻能朝前走,而且要義無反顧。

小七瞪著他,走向電梯,沒有想理會他的意思,走入電梯,他都沒有追上來,她鬆了口氣,回過頭一看,那邊已經沒有人影。

站在柳成寄所說的房門外,小七是深深呼吸幾下後才按的門鈴,待得柳成寄來開門,她站在門外就能聞到濃烈的酒精味道,“你喝酒了?”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柳成寄已經倒向她,整個人都倒向她——

☆、066彼之蜜糖,我之毒藥

一個喝醉的男人得有多重,尤其是一個裝醉的男人會更重,裝醉的人,那就是耍賴,可小七不知道,她給蒙在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