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著他個樣子,還真是頹廢來的,身上的酒精味可濃了,濃的她都想把人丟開,捂住自個兒的鼻子,但是,他這個樣子,她還真是心疼,心比較疼。

在她的眼裏,柳成寄那是什麼人,那就是個叫人都看著很親切的人,叫人信任的好領導,可現在,他跟倒下來一樣,整個人都不成了。

她的心都揪緊了,還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她想她有些不知所措了,明明還在地下停車場裏還承認自己有些恨他,那麼現在,她覺得這些恨都瞬間煙消雲散了。◆思◆兔◆網◆

別說她太輕易把心裏的陳年舊事一下子就放開去,這時候,她真的是放下了。

吃力地拖著他沙發那裏,她幾乎用盡了全力,待得他半躺在那裏,她也沒有力氣支撐下去,整個人都跌倒在他的身上。

這樣可不好,她趕緊著掙紮,想要起來,到是叫她意外地盯著他,迎上一雙含笑的眼睛,那裏頭藏著濃濃的情意,整個兒把她給淹沒了。

“小七——”

她還愣愣地看著他,微張的唇瓣,剛要擠出疑惑的話來,就叫他給堵住了,濃烈的酒精味,將她深深地埋在裏頭,他是個最好的獵人,永遠知道下什麼陷阱,也知道在什麼時候收網。

而她,伍衛國,就是他狩獵到最珍愛的那個,永遠都是擺放在第一位的那個。

他對自己說,事情隻有一次,發生過一次,第二次再眼睜睜地看著她陷進去,他就是個傻瓜,他要拉著她,輕輕地拉她出來,不叫她受一點兒傷,一點都不!

她氣喘籲籲的,氣兒都差點捋不直,懸在他上方,瞅著他的臉,羞跟惱都有,瞪著他,“你真好呀,還裝醉了?”

那話說的頗有點回到少女時代,有點個撒嬌的意味。

柳成寄受用極了,雙手扣著她的腰,不叫她起來,讓她趴在自個兒身上,鼻頭輕碰著她的鼻尖,彼此的氣息那就是熱的,跟火一樣熱。

有點癢。

更多的是曖昧,充斥著彼此間跟著幹柴碰到烈火似的曖昧,就是一點點的火星苗子就讓兩個人都著了般。

他的手,跟著個蛇信子一般,將她衣擺從腰間拉出來,手便探進去,撫弄著她的小腹,一下一下的,不重也不輕,眼睛瞅著她,直勾勾,要勾走她的魂兒般。

她到是動了一下,扭動了一下腰,就覺得身下有物事兒抵著她,她臉一紅,跟著到是主動了,把自個的唇兒貼過去,啃著他的薄唇,啃的可用心了。

柳成寄任由她在那裏折騰,那個啃法,就跟啃饅頭一樣,沒半點兒技術,就是這樣子,也能叫他血脈賁脹,恨不得把人壓在身下。

他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做永遠都是比想的要快些,扣住她的腰身,來個大大的翻轉,那翻轉到是好的,她整個人都陷沙發裏,他在她上方,瞅著她的嬌態。

小小的臉酡紅,眼裏如水,眸光流轉著全都是依賴,於他是百分百的依賴,又帶著點內疚,他看出來了,像他這樣的,哪裏能看不出她那裏小小的心思,就是她心裏有膈應,也不是沒有看出來。

過去的事不提了,他想的很簡單,也管得上實用,一切從現在開始,叫他們好好地重新開始,不管怎麼樣,她的手,他永遠也不會再一次放開。“小七,我的小七——”

他的聲音很軟,那是世上最動聽的聲音,催動著她心裏最柔軟的地方,叫她的心都跟著軟下來,軟的沒有一點兒想要抵抗的意思,她願意在他的麵前,放下自己所有的防備,就如同初生嬰兒一般。

“你能處理好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