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押麼?”柳君桓就笑了,“即便是常將軍這樣的身子骨,去刑部大牢裏用烙鐵夾棍的伺候上一陣,也不愁不畫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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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常將軍頓時又氣又怒,漲紅了臉道,“你是說本將軍刑訊逼供?”
“哼,”柳君桓冷冷的轉過頭,“有沒有逼供,隻將那個女人帶上來看看身上有傷無傷,也就知道了?”
“皇上,臣冤枉,臣忠心為主,一心隻求為皇上,為朝廷鏟除奸佞,如今卻遭此誣陷,請皇上為臣做主,”這位姓常的將軍就雙淚交流起來,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一副委屈至極的樣子。
鴻玥皇帝“啪”一拍龍案,怒道,“豈有此理,成何體統。”
那常將軍一嚇,聲音就小了許多,目光卻朝左首文臣隊列中的李彥宏飄去,就見李彥宏上前拱手道,“皇上,如今已證據確鑿,柳逸峰命貴妃柳氏毒殺二皇子在先,勾結匈奴和西赫覬覦皇位在後,罪當淩遲。”
最後的四個字,他直說得咬牙切齒!
看著李彥宏一臉柳家不滅不罷休的狠絕模樣,兄弟二人心中疑惑,難道,那在背後不置柳家萬劫不複不罷休的人,就是他?
他能讓九王那樣的人,甘心為他所用?
才想到九王時,九王就已經站了出來,他淡淡的掃了幾人一眼後,就向皇帝道,“皇上,臣弟有話啟奏。”
“九弟請講。”
“臣弟覺得,薑侍郎所奏此事雖不無道理,無論是西赫公主幫助孟氏女冒名進宮,還是孟氏女借機為柳貴妃翻案,都實在可疑,可疑到臣弟對柳家謀逆之事也深信不疑,可是這幾日臣弟細細一想,又覺得不對,皇上膝下四位皇子中,皇上尤其喜愛三皇子,往日裏亦已經流露出要立三皇子為太子,如此一來,柳逸峰就算還有擔心,也斷無借助匈奴和西赫兵力逼迫皇上的道理,匈奴殘忍貪戀,榆關十六州雖好,又哪裏比得上關內的大好山河,他就不怕引狼容易送狼難麼,西赫和大晉向來交好,大晉皇子中誰當儲君都和他們沒有關係,除非柳逸峰也用十六座州城相讓,可是如此一來,大晉的十分天下就隻剩了八分,柳逸峰膽子再大,先不說新皇那裏能否過得去,就是那天下臣民麵前,他又如何交代?”九王如此道。
他這番話卻是一改前幾日的咄咄逼人,竟是在為柳家說話的了,如此,不但君桓君楷吃了一驚,就見李彥宏也一下子黑了臉,向九王道,“九王爺,您這是什麼意思?”他向前逼了一步,“難道九王認為柳家是冤枉的麼?那麼九王怎麼解釋西赫帶著孟氏女冒名進宮,為貴妃毒殺二皇子翻案,並借機誣蔑國母的事?”
九王卻隻是不慌不忙的退了一步,向李彥宏躬身客氣的道,“李國丈稍安勿躁,小王隻是就事論事而已,柳逸峰乃是朝廷重臣,更是三皇子的外祖,非比尋常,不管是為了江山社稷,還是為了國法尊嚴,小王都希望能將此事弄個水落石出,不無辜冤枉了誰。”
柳君桓轉頭和柳君楷交換了個眼神,麵對九王和李彥宏的這番變化,二人心下更是生疑,這般看來,他們二人竟又不像是一路的了?
若說他們這是在演紅白臉?
君桓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