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請婦聯發一份正式的申請表格給你。生日宴後你就可以為人民服務了,沒問題吧?”她想知道他聽進去沒有。
他居然點了點頭。
“二哥加油!”程諾頗感意外,也找不出其他什麼詞來,就這樣結束了談話。轉身離去前,唐念北抬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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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多些,程諾已困得不行了,上床前打算跟靳聖說會兒話,不料他又關機,想想明天就能見著他本人,便也關了手機,很快睡得昏天黑地,連外頭某飯店放了一串天地響都沒能震醒她。
她做了好幾個美夢:給靳聖生了對可愛的龍鳳胎,程功夫婦和智涵哥哥來國內看望他們全家了,善善披上婚紗了……
後來不知怎的,忽然夢見刮大風了,聲音像洪鍾,臥室沒關嚴實的窗戶啪地開了,一個竊賊鑽了進來,摸到她床邊,黑黝黝的身影很嚇人,她想叫叫不出聲,想逃身體動彈不得。
便驚醒了。
恐怖的是,她果真聽見陽台方向傳來異常聲響。善善替優優值夜班去了,不可能是她發出的。
就在她惶恐地猜測那會是什麼東西,遮擋陽台的窗簾以非正常的節奏動了,隨即出現一道高大的身影。
驚嚇中,她本能的反應有賊摸進來了,得操家夥!於是伸手摸到台燈,抓牢。
那道黑影直奔她的床而來,她不客氣地招呼上去……
“是我。”靳聖熟悉的聲音在黑暗中發出,及時阻止她正在下砸的手臂。
他竟然提前回來了!
靳聖卸下她仍然緊握著的台燈,抽走她身上蓋著的礙事薄毯,用力抱住他,一隻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遊走,“我以為這個點兒你正睡得沉,沒想到你已經醒了。”
“幾點鍾了?”
“五點剛過。我餓了,讓我吃一口。”他捧起她的臉湊近了,呼吸粗濁。她聽見他的心跳尚未平穩,顯然爬上來頗費了一番氣力。⑩本⑩作⑩品⑩由⑩思⑩兔⑩在⑩線⑩閱⑩讀⑩網⑩友⑩整⑩理⑩上⑩傳⑩
“有門不走爬陽台,作死啊你?”緩過神的程諾想起他的腿不利索,憤然一口咬在他唇上,竟是滿嘴薄荷糖的味道。
“鑰匙忘帶了,打屋裏電話你也聽不見,我倒是想在外頭呆到天亮呢,就怕你於心不忍。”他悶笑兩聲,好像很滿意自己的高尚品德。
程諾沒細想他怎麼避開報警器的,一下子便沉溺在他熟悉的氣澤裏。他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她,略有胡渣的下巴在她臉上、脖頸裏蹭著,好像她身上藏了好吃的東西定要搜出來,弄得她癢酥酥的,開始心猿意馬。
“隻有我在邊上時,你才能裸睡,嗯?”台燈亮起,靳聖手裏攥著程諾因太困、未來及穿上身的睡裙,視線落在她羊脂般潔白的身體上,喉結滾動,眸子倏地暗沉下去。他輕咬著她的耳垂,顫著嗓子說:“本來沒打算吃你,可現在不得不改變主意了。”
我實在忍不住了,他在心底大叫。
“來吧,采花大盜。”程諾尚帶了些睡意的杏眼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彌天大謊都敢撒,欠收拾!”
“求收拾。”靳聖勾了勾嘴角,一個翻身,穩穩罩在她光溜溜,嫩生生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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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諾將手伸到枕頭底下摸啊摸,摸出一個小方塊來,遞到他眼前,命令的口吻,“套上。”
“不!”上方那人搶了小方塊隨手往身後一扔。“我需要加班加點兒把事情坐實咯,省得落下欺瞞長輩的口實。”說著動作迅速地褪下長褲。
看見他劍拔弩張的命根子,程諾呼吸一窒:“停!”抗拒地推他。
“走起!”他掰開她雪白的大腿,挺腰用力一送,將二人融為一體,這才三下五除二剝了上衣,厚臉皮的說:“你自己瞧瞧,我這一半在裏一半在外的卡著,多難受。”說罷往兩人身體結合處左看看,右看看,唉聲歎氣。
“靳聖!”身下紅著臉的人隱忍著被火速勾纏起來的欲望,可笑的又從枕頭底下掏了個小方塊出來,用哀求的眼神看著他。
“你爸真絕,二話沒說就把你的終生指定給曾求實了,可輪到我求親,他出的條件刁鑽得嚇死人!我很受傷!”上方心理失衡的某隻再次奪走小方塊,朝腦後一扔。
程諾見他眼光如狼,心底有些委屈。“那也不能拿我撒氣呀。”
“讓我進來就不拿你撒氣了。”他孩子氣地笑,腰往前一送再一旋,推磨一般,“這麼死緊的,不怕我骨折麼?”
下麵的人滿臉通紅:“又騙人!”
“沒文化真可怕!”上麵的人咬著牙一點一點往裏頭擠,很快憋出了汗,急紅了臉。
“我就是一文盲!”下麵的人也咬了牙,硬繃著。
“不經過王後同意我哪敢弄個小靳聖出來?求王後放行,本王真的很疼,真會骨折的。”他十分嚴肅、相當正經地保證。
程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