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飄飄什麼也沒說,他夾什麼她就吃什麼,一直低著頭吃,長長的頭發散下來遮住她的臉,看不到表情,但傅別年覺得她很難過,弄的自己也跟著難受。
過了十幾二十分鍾,穀飄飄放下筷子衝老四說:“四爺,你們幾個接著吃,我就先回了!”
老四正在興頭上,死活攔著不讓走,傅別年本來坐著沒動,見穀飄飄真急了,笑著才站起來按著老四:“小崽子今天膽子挺肥啊,居然敢阻撓你年奶奶回宮!”然後轉頭衝其他人打了個招呼:“我先送她回去,一會兒回來,今天誰不喝盡興誰就別想走。”
他們倆一個是校籃球隊的,一個是打網球的,力氣都不小,就他分神這一會兒功夫老四就才從他手底下衝出來攬住了他的肩,傅別年鬆開手,又在他腚上拍了一下:“這麼舍不得我?等會兒回來把小爺我伺候高興了今天晚上我就臨幸你!”
聽他這麼一說老四猛的推開他,一臉的嫌棄:“趕緊麻溜兒的滾遠點兒!”
傅別年嘿嘿一笑跑出去追穀飄飄,她速度不快,還沒走遠。他大步向前跟她並肩走在一起。一路上倆人都不說話,他尋⑥
話剛落音,穀飄飄就迅速的抱緊了他,不到半分鍾又鬆開他,捧著他的臉踮起腳尖在他唇上狠狠的親了一下,然後勾著他的脖子將他拉的半彎下腰之後又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傅別年都沒反應過來,隻覺得嘴唇猛的一疼,穀飄飄已經鬆開他轉身跑進了宿舍大門。他按著自己的嘴角,看著她跑進去,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有解脫,有心酸,更多的是輕鬆,感覺某個地方的束縛就這麼打破了,說不出的舒坦!就這麼結束了。
嘿,結束了!
這個想法誕生之後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傅別年,你個站著茅坑不拉/屎的王八蛋,人一校花憑什麼跟著你這麼多年,憑什麼把大好青春浪費在你身上!現在分手了你應該痛哭流涕哭天搶地才對,必須痛不欲生!
對,痛不欲生才是該有的態度,伸手抹了了把嘴,手背上黏黏的,借著路燈一看,血!操。這丫頭真舍得下嘴!
他走出花壇,手機響了,剛按了接聽老四的聲音嗚嗚渣渣就吼了進來:“幹嘛呢你,還不過來,送個人都這麼久!”
“急個蛋,爺這就去臨幸你!”
作者有話要說:
☆、保持亢奮
顧焚還沒走,這很出乎他的意料,但也沒心情多想,腦子裏亂糟糟的,他在馬路對麵看著店裏老四和擼哥打鬧,站了好一會兒。直到煙灰燙到手,才抬腳在鞋底上把煙撚滅拋到垃圾桶裏。
綠燈,他慢慢悠悠的過馬路,發現自己最近一段時間一直都這副萎靡不振的死德性,每天腦子裏都亂糟糟的不知道想什麼。一陣風吹過,他突然發現分手還真他媽是個解脫的事,得,分手就得有個分手的樣兒。
“怎麼這麼久啊,瞧你倆纏綿的,又不是明天不見麵了,我們等的都餓了!”丁三兒一隻手蓋在啤酒瓶上,下巴擱在手背上,醉眼熏熏的衝他吼。
是啊,又不是明天見不著了,可見了又能怎麼樣?
操,是你餓了吧,怎麼天天都跟被餓死鬼附身似的,守著飯店也能餓死你,真人才!”丁三是他們宿舍裏的奇葩,每天吃的最多,卻依舊瘦的跟竹竿兒一樣,分分鍾都哭喊著餓。傅別年有足夠的理由懷疑這貨上輩子是是撐死的,所以這輩子才會這樣。
“還別說,我也覺得有點欲求不滿,再加幾個菜!”桌子上基本都清盤了,除了顧焚三個人眼前都擺滿了酒瓶,地上也亂七八糟的放了一堆。老四衝服務員打了個招呼,加了幾個小菜,又叫了兩箱酒。
人手一個小牙簽,吃著田螺喝著小酒還天南海北的侃著大山。顧焚一直坐在旁邊聽,不吃東西也不喝酒,就聽他們瞎扯,靜靜的,看不出是因為心不在焉還是因為太過入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