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找別人,可是都沒你好看啊!”
手機開著免提,傅別年一邊查看手裏的資料一邊回話:“我忙著呢,閑的沒事兒幹放個屁攆著玩去……”
陸乘風反應了一會兒,◆
“就是追著它跟它玩的意思!”傅別年很專心的一心二用,拿著鋼筆在看過的重點地方刷刷做上記號。
“屁怎麼能被追著玩呢?”基本的交流溝通對陸乘風來說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每次跟傅別年講話都會被他突然蹦出來的詞彙領溝裏去,每次說不幾句就會偏離他原來的話題。
“這是個技術活兒!”
“它不是一陣風麼?”
“一陣風?您對它的評價真高!”
“中.國人沒事做的時候會追著屁玩麼?”陸乘風表示十分不理解這個獨特的消遣活動。
“你覺得我大天.朝會有人無聊到這種程度麼?”
“應該沒有!”
“那你還問!”
“……”陸乘風卡了半天,他本來也沒有討論這個話題的打算好麼,人家隻是想要多了解一些中國文化好麼?
“沒事掛了,我正忙著呢寶貝兒!”傅別年把手機拿起來正要掛斷陸乘風在電話那端嚎了起來:“有事有事!這樣好了,你就來幫兩天,就兩天!”
傅別年倚著桌子,把手機放到耳邊:“別難為我了行麼,你知道我不願意去的原因……”
聽他這麼說陸乘風沉默了一會兒,輕聲說:“朗,我知道你放不下他,那就不要這麼勉強自己,你連孤獨終老都不怕難道還怕見他麼?再說隻回來兩天,怎麼可能一定就會見到他,如果真的見到了,那就是緣分,你就更應該回來了。不像我,這輩子想見都見不了,Leo死了這麼多年,我沒有一天不想他,其實第一次和你去三亞的時候我是有目的的,你走之後我本來想在那兒結束自己的生命,但我沒勇氣,如果我也死了,這個世界上就沒人還記得他了……”
傅別年深深的吸一口氣,又吐出,聲音仍然帶著一股子玩世不恭:“別他媽在這忽悠我了,你這種人一看就貪生怕死的貨,肯定是為了騙我過去才瞎扯淡誑我呢……還每天都想!你現在每天想的不是店裏那個黑皮大猛男麼?我告訴你啊,就兩天,按我現在的身價,我給你開個友情價兒,一天一千塊!”
聽他答應下來陸乘風立馬撒嬌打滾:“別要錢了,我陪你睡一夜行麼?”
傅別年嘎嘎的樂:“一夜呢,你受的了麼?”
“保證讓你.金盡人亡!”
“精,你個傻逼,話都說不好還講成語。”傅別年看了看時間:“明天這個點兒我過去,先聲明,我不住酒店!”
掛了電話,傅別年坐在椅子上盯著手腕上的勞力士發呆,三年時間,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又活了一輩子,這三年他一刻也沒閑著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和學習上。
當年從酒店出來的第二天他就和雲笙去了愛爾蘭,換了生活也改了名字。
母子二人既然已經相認,他也沒必要再用傅別年這個稱謂。雲笙曾經說過,他剛出生的時候給他取名雲朗,於是他便恢複了真名,開始了全新的生活。
剛到愛爾蘭的前半年他每天跟著雲朗學畫畫,拜訪大師,看書,看各種各樣的畫冊,了解各種流派。半大不小的一男人了,愣是開始學習接受全新的東西,不過像他這種半吊子貨教都教不會,他就隻能欣賞,完全不會畫,雲笙教了他三個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