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1 / 2)

墨久很是楞了一段時間,她沒想到端陽會那樣做。

心中,十分的不平靜了。

端陽摔得比她輕,但昏睡至今。

到得終於醒轉後,墨久卻更為驚訝的發現,端陽失憶了。

她記不起自己是何人,也記不起任何人,不知道為何在這兒。端陽就如一張白紙,需要在上麵重新灑出墨水。

初初得知時,墨久心中有說不出的失落感,但又有不可言說的欣喜。仿佛藏在內心最深處的陰暗,這種不正常的欣喜折磨著她,讓她慌亂起來。

但麵對巧笑嫣然的紅衣少女,墨久想著,至少應當將端陽的失憶治好才行,也算是對得起她將性命拋下的情意。

於是,端陽便在這個墨衣“姐姐”家住下了。

每次被端陽叫做姐姐,墨久都哭笑不得,她才十七好不好,端陽明明比她大上兩歲。

但是,顯然,與此時的端陽講道理,是十分不現實的。

多次糾正未果,無奈之下,墨久隻得生生受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啦 某涼回來撿節操了

也就這一更,在網吧憋了好久

不一樣的網吧,一樣的烏煙瘴氣,受不了......

還是沒辦法再更,等某涼開學各項事務搞定先.......

還有軍訓......

還有,弱弱的問句,這個發展,有人想到嗎?

這個,不會還狗血吧?

╮(╯▽╰)╭

還有,要不要我把《色狼》也更篇?

說實話,有些懶......

☆、竹屋時光

在自己家裏的日子總是過得舒心又快速,尤其對於墨久這種沒有什麼安全感的殺手來說。

而端陽的加入,竟奇異的不讓人感到突兀,而是,有一種微妙的融合感,墨久發現她竟然還喜歡這樣的日子。

即便失憶的端陽有時候調皮的讓她頭痛,但她卻從未起過將她送回炎國的念頭,甚至有意無意間出手封鎖了炎國外出找尋的探子們的消息。

她告訴自己,這樣做是因為不想端陽回國恢複記憶後再次找她的麻煩。

但這個理由蒼白的連她自己都不信。

原本,她以為,端陽離國,而國不可一日無君,炎國必將動蕩一段時日。

但樓裏傳來的消息讓她有些驚訝,炎國一切正常,傳說是炎陽君去祖廟為炎國祈福,為期一月,在此期間由炎國太後監國。

有炎陽君手諭為證。

墨久回憶著那日見到的那個風華絕代的婦人,不得不承認,這樣一個女子,能做到這一點一點也不讓人懷疑。

墨久慵懶的躺在搖椅中沉思著,出自墨久她自己之手的木質搖椅精巧絕倫,遍布椅身的花紋古樸繁複,如傳承千年的圖騰,神秘的要把人的心神吸走。

而紋路絲毫不減搖椅的舒適,巧妙的木釘鑲嵌、恰到好處的軟木凝縫,無一不顯露出匠者高超的技藝。

單單這搖椅,就已經是無上的珍品,而椅上美人青絲潑墨,微微灑在肩頭,容顏精致,奪的是天地的造化。

她闔眼沉思,忽的睜開眼睛,清澈若秋泓,皎然若澈月,她的容顏勝過自然山水,令人見之即醉。

然而,這樣一副美好的畫麵,突然撞入一點紅。

端陽嬉笑著趴在墨久懷中,臉上是她這個年紀應有的卻曾被君位掩去的天真,她伸出芊芊玉手,調皮的摸著墨久吹彈可破的臉頰,手下柔滑的觸♪感讓她舍不得放手。

若是他人,碰一碰墨久衣角也是不敬。但此時墨久卻不阻止,她又閉上眼,享受著端陽溫熱的撫摸,以此溫暖她涼涼的肌膚。

而這對端陽來說,又何嚐不是夏日解暑的最好方式。

端陽摸了許久,忽的探了探身子,將臉頰貼了上去,肌膚相貼,美好到心中的感覺讓她舒服的歎了口氣,悠遠似來自天邊。

墨久輕顫,她不自覺的動了動身子,卻讓兩人貼的更緊。

心中那團火,已經冒了星子。

墨久握了握拳,倏地推開了端陽,手下力度還是控製的恰到好處,絕不會傷了端陽。

她已經經過人事,嚐過個中滋味,年輕的身子又敏[gǎn]至極,若是不推開端陽,她不知道能否忍得住。

第一次遭到墨久這般“粗暴”的對待,端陽眼中有了濕意,她控訴的看著墨久,眼裏是滿滿的委屈:“阿墨,你弄疼我了!”

墨久肯定自己方才控製好了力道了的,她搖了搖椅子,不接茬。

端陽眼淚滴落,如晶瑩珍珠般圓潤無暇:“阿墨,疼。”

墨久很想說你夠了,堂堂一國之君何時在人前掉過豆子?但她張了張嘴,出口的話卻是:“我錯啦,你別哭了,我道歉還不行嗎?”

端陽抹抹眼淚,眼中閃過狡黠。她微挑眉腳,有了昔日那個無賴炎陽君的感覺:“沒誠意!”

墨久頭又開始疼:“那你說如何才是有誠意。”

端陽笑:“我要一隻玉狼,你雕的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