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文諾那裏我會給你想辦法隱瞞過去。課你就別上了,我會讓文諾幫你請假。大四又不是高三,暫時落下幾節課沒關係,大不了我給你補。你在家裏看看閑書寫寫字,家裏有筆記本讓你用。哦,不好意思,最近幾天家裏路由器有點問題,網是上不了了,有線電視還沒開通……”
我怒氣衝衝地指著季澤清的鼻子道:“你這叫非法拘禁!你開什麼玩笑呢,這可是法治社會。”
“怎麼會呢?”季澤清裝著不在意的樣子說道,“你就當在黃城高中啊。那時你不是喜歡一個人在過道上晃來晃去的?”
季澤清看著我一直氣鼓鼓地盯著他,又說道:“我要換衣服了,你要繼續看嗎?”
我惡從心起,目不轉睛地說道:“切,又不是沒看過。就那點身材還出來現!”
季澤清邪笑了一下,大方地解開睡衣扣子,露出精壯的肌肉,套上一件襯衫後,又開始解褲帶。他頓了頓,轉過頭來問我:“你要看正麵還是背麵啊?”
我說:“你以後買個旋轉台來,我要看360度無死角的。”
季澤清挑挑眉,說道:“遵命夫人。”說著他把褲子一劃拉,露出長長的大腿來。
第22章
我覺得季澤清真是在美國被洗腦了,當初他裸泳被我看見時,那叫一個驚慌啊,那叫一個孱弱啊。我還清晰地記得他尷尬地拿著內褲跟我說“你——你在我——我前麵,我——我換——換不了。”怎麼幾年的時間,丫臉皮就變城牆了呢。
忽然福至心靈,靈光一閃,我站起來問道:“季澤清,問你個事兒,你在美國,是不是玩了挺多女人的?”
季澤清愣了愣,低頭係著皮帶道:“夫人是要跟我清算曆史?”
我連忙搖頭:“哪裏會啊。你要是能搞定洋妞,那是為我華人爭光,我是識大體的,怎麼會跟你清算呢。”
“嗯,有大房範兒。”他捏捏我的臉,“以後繼續保持。”說完,他往廚房走過去。
我跟在後麵說道:“說說你在美國最刺激的經曆唄。”
他倒著牛奶,頭也不抬地問:“哪方麵啊?”
“就是那方麵啊。說說你是怎麼從懵懂青蔥的小少年變成遊戲歡場的花花公子吧。都有誰啊,多少啊?哈佛的背景對泡妞有用嗎?”
他把牛奶放進微波爐,看著我道:“有婦之夫的身份更有用。”
我愣住:“美國人民這麼重口味?”:-)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又從冰箱裏拿出幾片麵包和一盒黃油,放在桌上道:“我比你有節操,不會一天到晚惦記著紅杏出牆。哈佛沒有天才,都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獲,要想從哈佛畢業出來,不通宵達旦地看書是不行的。尤其是為了早日回來看望我的太太,我用功用得至今不知道美國的歡場在哪裏。”
“看望我?”我接過季澤清遞過來的麵包啃了一口,道:“為什麼?”
“為了就像現在這裏啊。”
“現在這樣?”我反應過來,“靠,你也太沉得住氣了。你是打算十年磨一劍啊,回來就是為了軟禁我,找我報仇?”
季澤清怔怔地看著我,忽然抬高聲音道:“是啊,找你這個笨蛋報仇啊。不找你找誰啊!你讓我重新變成一個結巴,又不由分說地逼我結婚,結完婚又二話不說地找我離婚,把別人的人生當兒戲,我可不得找你報仇!”
我一聽,火氣也上來了:“你可不要亂說啊,季澤清。你結巴跟我有什麼關係?要我說就是你性格懦弱,被我強大的氣場嚇的。你別瞎子崴了腳怪天黑。結婚這事是我對不住你,可你也有拒絕的權利啊。既然你答應結婚,那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別把屎盆子扣我一個人頭上。說到我跟你離婚,那我也是為你好。你一個金光燦燦的名校海歸,一畢業就有車有房,前程不可估量,多少人盼著要跟你這潛力股共度春宵、雙宿雙飛?我這是放你自由,成全你和這些女人,懂不懂!你不謝謝我,反而還怪起我來,世界上沒有人跟你一樣不識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