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的肚子,不好意﹌
我抹了把臉便衝了出去,聽老板的口氣那位專家病的不輕,而且人家還是個加拿大的專家,我覺得作為護花使者我應該出現的及時些方能顯出我們中華民族的熱情好客和誠摯情誼。
這位專家年紀不大,30出頭卻能在這一領域占據一席之位,還是不容小覷的。我拿著醫生的診斷書,無奈的笑了笑,衝他晃了晃手裏的醫藥單示意他坐在點滴室等候,我去幫他取藥請護士來。這位加拿大的專家許是習慣了家鄉清新幹淨的空氣,呼吸道適應不了我們偉大的B市汙濁的空氣,有些感染。
我陪著他打著點滴,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他的漢語不怎麼樣,我的英語也隻停留的6級水平,兩個人肢體語言反而比講話更多。
我隻能撿自己比較擅長的講,我說:“其實中國文化和世界文化是相通的,在最精髓最根源的地方他們都一脈相承。”
專家很有興致的等我說下去。
我說:“您瞧,英語裏的國罵有son of bicth,而中國的國罵裏有□養的。是不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不知道專家聽沒聽懂,但他在聽到我講son of bicth 的時候眯著的雙眼一下睜圓了。後來,專家的雙眼一直熠熠生輝。精神頭很是好了不少。
我真是為國增光啊。
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向醫院申請了一個床位,讓專家打完點滴在住院觀察一天,我瞧瞧外麵的烈日驕陽,問:“您想吃什嗎我去幫您買。”
他想了半天隻說了三個字:“中國菜。”
我一聽哭了。
我站在醫院門口咬著嘴,尋思著這中國菜到底要中國到什嗎程度才叫中國呢?一輛車緩緩滑過來,路傾喬搖下車窗笑的溫良:“傻丫頭,不知道躲躲太陽?“
我嘻嘻笑:“我這不是要做望夫石嘛~“
他拍拍副座:“什麼?”
我趕緊屁顛屁顛的坐上去:“現在不用啦,你已經來了。”
路傾喬笑了一聲,沒接腔。
“路傾喬,你說什麼樣的菜才能叫中國菜?”我歪著頭,想不出個所以然。
路傾喬啟動車子:“我已經讓小李去替你的班了,你就踏踏實實的跟著我去吃飯吧。”
我瞪眼:“濫用職權!”
他笑著,伸手揉我的頭發:“人家專家都投訴到你老板那裏了,說你這小姑娘不純潔,我是過來清理戰場的。”
我很不高興,我哪裏不純潔了,啊?
“路傾喬,你說我哪裏不純潔了,你說,我純不純潔?”
路傾喬笑了一下,不做聲。他就是有這種臉皮,隻要他不想回答的問題,總是裝作沒聽見一樣。
我賭氣不理他,一路上不管他說什麼都裝作聽不到,側著頭看窗外的風景。
我究竟哪裏不純潔了。
終於在泊車的時候路傾喬遞給我一個帖子,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