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問問自己啥叫美?我似乎很難滿足自己周圍所說的美。我生在、長在江南的水鄉。可是我沒有認為那裏是美的。包含女人。我認為如果桌這個是美的話,那這個的前提條件是我熱愛它,由於我熱愛它,因此我知道怎樣去欣賞它,因此我講它是美的。美麗的東西不可以褻瀆,所以我一般很難對其他人說這東西是美麗的,我曉得一旦我講這是美麗的,那麼我就心甘情願為它奉獻自己一生的執著。因此我相信美麗是神聖的永遠的。
可是現實又是怎樣的呢?俺們村進行了很多次的美化家園的事情。可是每次我回家望著那些所說的美化後,我真的感覺非常倒胃口。高一、高二時我歡喜上了方方,那一個長著一雙非常漂亮的眼睛的姑娘,雖然我認為她是漂亮的——我從不講她是美麗的。當然雖然我連美麗都還沒說出口,我仍然寂寞地為她在執著,沒有原因,就這樣孤獨著,為了她將不少好姑娘拒之門外。我非常吝嗇美麗這個詞。
可是不知從何時我 喜歡用美麗這個詞了。難道世界變化太大,大到我心甘情願改變自己的執著?我後來相識了吳含,吳含讀文科班,這個我看到過的最美麗姑娘,我那個時候就站在那個教室的門口,非常真誠發自內心地對她講,“知道嗎?你美得真的讓人驚豔!”班級裏所有的男同學都在宿舍裏談論吳含時,我都是保持不說話,靜靜地待在一邊,不說一個字。在班上所有男生都千方百計想和吳含套近乎時,我仍然是保持不說話。在班上所有男生都在悄悄注視著吳含的背影,在東扯西扯議論吳含時,我還是不說一個字,保持著自己的不說話。後來有那麼一天,那麼偶然的一個時機,我和那時這位個性非常張揚非常歡喜我的戴磊一塊兒去跑照片,正好吳含和戴磊一個宿舍。我和戴磊兩個人拍了合影,戴磊讓我和吳含也拍張合影。所以我很幸運,一張我的手吳含肩膀上的照片就出現了,我那個時候真的是無法抵擋住那欲望。我覺得吳含是美麗的,可是後來, 我見吳含僅僅在高三就先後有三個男友和她交往過,我沒有在覺得她是天真的,我也沒有再相信自己可以愛上美麗,上——其實哪裏是啥美麗,我感覺自己是那麼的俗氣!因此我到了後來就非常頻繁地用那一個詞,美麗,想到這裏,我真的是時而心裏高興,時而心裏悲傷。
顧霞的家裏俺們一起說起高中那些事。她講我給她留下最深印象的是高一,上課時,她提了個問題,本來以為可能要好幾個人才能回答出來,可是她第一個叫了我,我就“嘰裏咕嚕”(俺們那裏的方言,是顧霞教師語)一下子將答案完完整整的說出來了。後來顧霞就講我文科底子很好。大概是我最後高考真的考得不錯吧,因此她講了我非常多的話,都是讚美之詞。
高一開始了,我們緊張的學習又進入了正軌,一開始我就認為我很快會很疲憊的。由於我的數理化並不怎樣,或者可以說是比較差。特別是數學和化學。文科方麵還行。考試到最後是按照總分計算。所以我也是非常努力地去習那些文科的科目,雖然不少人認為文科不要下太多的功夫,隻要會考通過即可;我語文一直還好,所以不少人認為經邦文科非常厲害。實際上我是無可奈何,我是為了將我理科的缺陷彌補上了。可是也隻能這個樣子了,我們學校是重視理科對文科相對放鬆的,我的文科還真的不錯。實際上高一時,我認為隻要用功你每個人都可以學會。所以還有5、6個月才會考呢,我就開始複習了。有一回在校園內的小河旁我一個人在背曆史,寶寶的一個男性朋友,是其他班的,正好走過來,那個時候我還感覺特別難為情,臉紅得厲害。我那一個時候是因為自己學校用功感到難為情。不過,到最後,我真的得了A。再往後我選擇了文科,理所當然成了文科班的學生。首次期中考試我就是全年級第一名。那個時候我自己也都覺得我文科方麵正的非常厲害了。那一個時候起我自己開始非常主動地去學習了,包括政治、地理、曆史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