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被推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他突然對宋青城發難後悔不跌,言多必失啊,尤其是在這個詭詐莫測的狐狸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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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險險避過宋青城懶散卻殺氣十足的眼神,朝一邊的V領衫男人看去,一副求救的表情讓人忍俊不禁。
“宋二爺去中央開會了,自然是宋少親自前去恭賀嚴老大壽了。咱們想要這資格,還得看時機不是麼?”V領衫男人看足了戲才出來打圓場道。
廖世俊一聽,立馬陪著笑臉看向一旁宋青城嘿嘿傻笑。
那個冷眼的男人看了半天,突地撲哧一笑,搖了搖頭。
“廖公子,你說就你這熊樣,你老爺子真敢給你扶上仕途麼?”宋青城嘴角微翹,臉上的笑意明明深刻,卻攀不進眼底。
廖世俊一瞅他這表情,知道警報解除,立馬哈哈大笑道:“這你放心,青城,到時候,隻要你給我送個萬兒八千,想怎樣,你說了算。”
宋青城晃了晃手中被滿上的酒杯,淡淡的吐了句。
“你也就這點出息。”
酒吧光怪陸離的燈光印著他杯中的褐色液體,隨著他晃動酒杯的頻率,慢慢折射出不同的身影,扭曲的,醜陋的。
然後那麼突兀的,一個白色身影蜿蜒在杯身,讓晃動酒杯的人一頓。
他一轉身,扭頭透過玻璃朝一樓望去,在人影灼灼的甬道裏精準的瞄住那個白色裙子的人。
披散著的長頭發被棒球帽固定在腦後,一張臉,被壓的低低的帽沿遮了個三分之二。她一邊走,一邊打著電話,而在她三步之外,有個酒吧的侍者一路引領著朝樓梯走去,還在她耳邊說著什麼。
“媽,我有點事就先走了。”
“灼姐,您快點吧,不然扶桑姐都要把人給滅了。”
“噓——”棒球帽的女孩捂著電話朝侍者豎起食指,示意他噤聲。
“媽,我這邊還有事呢,先不說了。”
“……”
“沒,真沒在酒吧,你聽錯了,就這樣啊,掛了。”她虛掩著,急急忙忙想要掛電話,可對方卻不依不饒。
“那你在哪,我讓小趙去接你。”
棒球帽女孩突然冷了聲音,“我是你家的寵物還是什麼,我難道連一點人的權利都沒有麼?”
她說完飛快的按掉掛機鍵,然後關機將手機扔進包裏。
侍者看她一臉冷色,不知道該不該說,可以想到裏麵會出現的情景,一個寒顫後訕訕的開口。
“灼,灼姐,你……”
“知道了知道了,MD,就知道給勞資沒事找事。看老娘今天不滅了扶桑,都拿我當奴隸使喚呢。”她一疊聲怒罵後,朝著裏屋走去,在門號為1413的門口站定,深吸一口氣後,抬起小高跟一腳踹開了門,將裏麵的吵雜變成了寂靜。
嚴其灼頂了頂有些擋住視線的帽沿,倨傲的環視了屋內的一幹人等後,看向最裏邊的黑衣黑褲的露背女子。接著,又掃向一旁靠著牆壁,嘴角有些掛彩的高個男子和圍著他的另外幾名黑衣男子。
想必這個就是揚言要泡扶桑的男人吧,以寡敵眾還能這麼淡定,一看就知道不是個好惹的東西。
“哎,扶桑,你想拆酒吧也等等我呀。炸藥這東西,比起咱兩的拳頭可管用多了。”
嚴其灼閑適的走進一片狼藉的包廂內,將一邊未被殃及的果盤端起來,不緊不慢的朝嘴裏丟了顆夏黑,開口笑道。
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