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著手腳的繩子似乎鬆了很多,他吃力地掙了半天才獲得自由。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不著寸縷的那人被捆綁在床上,眼睛上纏著黑色膠帶,嘴裏塞著好大一塊兒布。看呼吸的節奏,應該是醒來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文堂試著起身,因為無力而跌到在地上。他確定自己高燒至少四十度的時候,也發現了身體異樣的變化。
那些下流的藥物!
該死的!
“喂,誰在哪裏?”那人居然自己把嘴裏的布吐了出來。
文堂下意識地開口,結果什麼聲音都發布出來。隻有“嗬嗬”的喘氣聲。那人憤憤地咬牙,“我聽見那些人走了。你是誰?快給我解開繩子。”
站不起來隻要爬過去。途中,文堂停了自動錄製的DV機。隨後,才手抖腳抖去摸索那根繩子。無意間,碰到了那人的要害處,忽聽一聲銷魂徹骨的聲音……
“你他媽的!”他憤憤咒罵,“規矩點!”
規矩什麼?我也熬著呢!文堂惱火了,低頭看著他,發現他的臉色異常紅潤,張著嘴,露出一點點舌尖。紅潤潤的……
要命,更難受了。
“發什麼呆?快解開繩子!”邊催促著邊急促呼吸。身體燥熱,下意識擺動起來。
快別動了!文堂悲哀的想。這樣下去怎麼辦?手機被收走了,根本沒辦法聯係外麵;門也被鎖了,無法出去。
文堂著實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手足無措。以至於,當他真的碰了那人,完全處於了幾乎瘋狂的狀態。
手,不知疲憊地動作著,聽著那人的痛罵和撩人的呼吸。一次次,一回回,把裏麵的餡兒都掏出來,一滴不留。那人在昏厥之前隻給他一句話,“你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
這時候,文堂才知道害怕。
如果不是文堂落荒而逃,第二天的總決賽冠軍也落不到翟穀清的身上。
逃了!
混蛋居然扔下他一個人逃了!還特麼的給自己留了一身衣褲,還有自己的錢包。是不是該感謝他?好好用拳頭感謝他?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的翟穀清醒來後,發現捆著手腳的繩子已經鬆了。手邊,放著一套衣褲。他不想知道那個足足折騰了他幾個小時的王八蛋在哪裏,他隻想抓住那些打昏他的人。
打車到了市中心,回到家把藏在衣櫃裏的軍刺掏了出來。氣勢洶洶出去報仇。結果,到了那幫孫子的地盤卻發現,有人早他一步。那些人被打的麵目全非斷胳膊斷腿。
媽的,是誰不給老子報仇的機會!?
翟穀清還是翟穀清。僅剩下三個小時拚命喝鹽水,補充體力。那幫孫子可以等他們傷好了再去揍一頓,但是那個始終沒說過話,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的王八蛋絕對不放過。
可惜,他所知道的不多。隻記得,王八蛋的手很熱,一直在顫唞。
上午九點,翟穀清準時出現在比賽會場裏。唯獨不見組委會預測出的最強對手。有人說昨晚出了事,半夜裏來了很多人,抬著昏迷的小夫子去了醫院;還有人說,小夫子在外麵招惹了不良少年,被追打回來,不能繼續參加比賽。最後一個人說:我看到他拿著你的外衣啊,你們見過麵?
這一句話,讓翟穀清恍然大悟!
不能說話、雙手滾燙、自己的錢包。原來昨夜的違和感在這裏!他就說嘛,那幫混混搜走了電話、鑰匙,怎麼會把錢包留下來。是了,昨晚錢包忘在給小夫子的藥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