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探入,在不尋光滑如絲緞般的身體上遊移。
這樣激烈而纏綿的吻,令兩人都深深陶醉其中。
“啊……”不尋發出一聲輕吟。
一旁的楊老爺卻看得麵紅耳赤,想不到平常冷冰冰的烈王爺在和人親熱時也是如此熱情似火啊。
真不愧“烈王爺”的封號。
但是,他們倆是完全忘記了還有外人的存在了吧。楊老爺不禁訥訥地開口:“三、三皇子?”
“滾!”赤宿看都不看他一眼,便不耐煩地喝道。
“恩?”逐漸從親吻的迷咒中清醒的不尋,睜開半閉的星眸,朝聲源望去:“楊老爺?”
“神、神醫?!”楊老爺這次受到的驚嚇著實不小。被王爺抱在懷中的……不是個女人嗎?!
這簡直是……
他們還那樣激烈地擁吻,全不顧有他這個外人在場地親熱,他們當他是瞎子啊……嗚……
好歹他也算是他們的長輩,心髒承受能力可不比他們年輕人那麼強,皇子懷裏抱的是男人也就算了,可為什麼偏偏還是他千心萬苦才請回來的神醫呢?這叫他情何以堪!
這個事實,竟然比皇子無比激烈地與一個男子親熱的事實帶給他的打擊更大。
不過楊老爺,人家赤宿和不尋親熱,你打擊個什麼勁呀?咳。
“有事?”不尋清冷的聲音緩緩地傳入楊老爺脆弱的耳膜。
“啊,啊。”楊老爺看向不尋依舊半酡的臉,忽然就又別開臉去。
“……?”不尋覺得今日的楊老爺有些奇怪,便又懶散地重新窩入赤宿懷中,等待他自己開口。
楊老爺此刻站也不是,跪也不是,走也不成,留也不成,隻得保持原來撲在地上的姿勢,艱難地開口:“老,老夫我來問問小女的病情。”
看者楊老爺如此不雅的趴跪姿勢,不尋忍不住開口:“楊老爺請坐。”
“哦?哦!”楊老爺一邊慢慢地直起身,一邊用眼角觀察赤宿的反映,生怕一不如他的意,那跟了自己多年的腦袋,就要不保。
赤宿卻隻是淡淡地丟給他一個眼神,便不再看他。
“小姐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事實上,她根本從來就沒有生病過——隻有這個愛她成癡的老爹和一幫愚忠的家仆還傻傻地相信——不必要的擔心。
“真的?”聞此,楊老爺卻喜形於色。
在對待自己的女兒方麵,他實在是個單純的人。不尋不禁對他扯開唇畔:“沒錯。”
“那,那老夫現在可不可以就去看看她?”
“可以。”
“神醫,神醫和老夫一起去嗎?”他沉吟了一會兒,還是冒死一問。
果然——“他不去!”赤宿性急地打斷,“要去你自己去!快滾!”
“是!是是!”楊老爺忙不迭地站起來,轉身向門外走去。
“哼!”剛才不尋還對他笑哩!赤宿心裏老大不高興地想。若不是顧忌到他畢竟是這所楊宅的主人……哼橫!
赤宿剛想再俯身攫住不尋愈發嬌豔的紅唇時,卻又發現本該告退的楊老爺又一臉誠惶誠恐地出現。
“你又回來幹什麼?!”赤宿眼角瞥見站在門口的楊老爺不禁破口大罵。
“老夫……老夫……老夫……”
“老夫老夫老夫什麼!”赤宿無奈地翻翻白眼。
“老夫是想乘今日三皇子也在,免得日後打擾,故又返回向三皇子稟告一件事……”楊老爺手扶著門沿,口中絮絮叨叨地說。
結巴是不結巴了,但他似乎是話太多了,老頭!
“說、重、點!”赤宿咬牙切齒。
“哦!哦!”楊老爺忙點點頭,“呃,說到哪兒了?”
他無助地將臉轉向赤宿,看見一副完全不打算搭理的麵孔,隻得轉向不尋:“神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