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軍隊預備役和教官的最主要的一個矛盾就是頭發問題。這些預備役士兵認為他們大多數時候仍然是市民,所以不應該剪那種陸軍的鍋蓋頭,很多人因此不滿。美國第542軍校的軍士長哈利·愷撒被任命來處理這一問題。這時,他正在訓練一隊非正式的預備役隊軍官。以往的軍士長常常是通過對著士兵大吼大叫或者威脅他們,來逼迫他們去剪頭發的。而哈利·愷撒卻是旁敲側擊地給他們提建議來讓他們去剪頭發的。
“紳士們!”他開始說道,“你們就是領袖。你們將會是最好的榜樣!你們一定會成為後人的榜樣!你們知道部隊裏關於頭發的要求。雖然我的頭發已經比你們很多人的頭發都要短了,但是今天,我還要去剪頭發。你們自己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頭發是不是達到了模範的標準。如果有誰還需要理發的話,我們會專門幫你們安排時間帶你去理發店的。”
結果可想而之。很多隊員下來便去照鏡子,然後自己去了理發店,達到了部隊要求的標準。第二天愷撒就公開地評價說,他已經看到很多標準模範在他的部隊裏。
在1887年3月8日,雄辯家亨利·沃德·比切去世了。第二個星期日,萊曼·安博特被邀請去比切的葬禮上致辭。為了做到最好,安博特反複地改稿子,一遍,兩遍,三遍……然後,他把悼文讀給他的妻子聽。這篇悼文很一般——就如同絕大多數的悼文一樣。他的妻子本來會說:“萊曼,這一點都不好。不會起到作用的。隻會讓人們昏昏欲睡。這聽起來像是本百科全書。你布道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寫出這種東西呢?你為什麼不能像一個正常人那樣說話呢?如果你真要當著眾人讀這篇悼文的話,我們的臉都會被你丟光的。”
他的妻子本來可以這麼說的。但是,如果她真的這樣說了,我們應該清楚下麵將會發生什麼。於是,她隻是很輕描淡寫地說道,如果這篇悼文拿到《北美文化批評》上去發表,肯定會是一篇不錯的文章。換句話來說,她讚揚了這篇文章,而且同時也暗示這篇文章如果作為一篇悼文,不會收到相同的效果。萊曼·安博特也發現這個問題,撕掉了他精心準備的手稿。在葬禮布道上,他幾乎連稿子都沒有用。
規則2:旁敲側擊地跟別人提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