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悅,你就不怕落罪?”說著欲站起來看看身處的境地,他人沒有如願站起,全身無力頭腦暈沉的他感覺自己很虛弱。

容悅月趕忙移過來扶住他道,“你發燒了,病剛有所好轉,還是別亂動。”

何逍雲這會兒耍骨氣,他抽開了被人扶的手,“用不著你假好心。”

他靠樹支撐起身體,容悅月麵色一陣白一陣紅。

“何逍雲,你什麼意┅

作者有話要說:

☆、六話 是是而非無從算

容悅月把何逍雲帶到黃大嬸家中,他道,“以前我經常路過這裏,和黃大嬸和熟悉。”

何逍雲和黃大嬸見過麵點了點頭,他喝完水吃飽飯後睡覺,想起在牢房裏吃不跑睡不安,再又被病魔纏著不放,他整個人虛弱無比。

他說我睡一覺後就好,其實他是想閉目養神,好理順心中各種亂麻和謎團。

心思簡單的容悅月不懂何逍雲的打算,他還在為欺騙他的藩冉相困擾。

原本,他和藩冉相認識是在一次混亂的茶繃裏,那會兒他很悠閑的坐在那裏喝茶,他不知道四周佩刀拿劍的漢子們都是山上專門搶劫路人錢財的劫匪,茶水裏有蒙汗藥。

他當時太渴了,以致等喝了幾口才察覺到茶水中有怪味,所以當他頭暈暈的遙看不遠處的人影,他發現他們露出奸邪猙獰的笑容。

那時候,他還不知是怎麼一回事,那邊忽然間就傳出刀劍相擊的聲音,亂得噪雜。

他甩甩頭,人還是暈乎乎的想睡覺。

這個時候,藩冉相出手相助,他和他父親原地不動,四周的人卻已紛紛倒下求饒。

藩冉相過去問他,“小兄弟,你沒事吧。”

容悅月搖了搖頭,他徹底昏死過去。

他醒來是睡在藩冉相的臥房裏,藩冉相並沒有對他做什麼,他和他說,“江湖人心複雜,要多多小心才是。”

初出茅廬的容悅月不知道江湖的行道,他辭別藩冉相離開,路上仍是碰到不少類似的事,那一路上他沒長什麼記性,隻是又和藩冉相相逢,他待他如自己的兄弟,處處指導他教導還和他說了很多關於江湖中各門派間的一些事和行走江湖的要處處小心的人,從那時起容悅月稱藩冉相為大哥,他和他走得很近,近到他隨便出入藩府,僅此而已。

這一日,何逍雲睡了一整天,他大晚上醒來走到水池邊乘涼,暮春過後是初夏,初夏的天氣炎熱,他拿著芭蕉扇使勁的給自己扇風。

滿天的繁星,璀璨而耀眼,他毫無心思賞月數星星,而另一邊的容悅月卻扒在窗戶上數星星,他的下巴很漂亮,仰起來,線條流利的勾勒。

“你不熱?”

何逍雲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受,他走到窗戶前直接問。

容悅月笑了笑,他說他有內力可以調息。

何逍雲故作驚訝,他道,“你會武功?”

“嗯。”

容悅月點頭,他的樣子真的純良無害,何逍雲窩氣,他希望容悅月和藩冉涼一樣,在他麵前裝乖巧,背地裏陰他一把,這樣的話何逍雲有理由拋開容悅月。

然而,他認為麻煩的人物不是要纏著他不放,他道,“你看起來精神不錯,這樣我就放心了,過兩天,我要回去了。”

何逍雲驚喜交加,他難以言表,容悅月看他反應,誤解是他舍不得他,他繼續道,“等我回去看師傅,若還可以出來,我再來找你。”

何逍雲很想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