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大勇徹底是被打入冷宮了。雖然知道這是事實，但臨時被這樣對待，還是覺得很不爽。不過大勇也有自我安慰的能力，蔣恒如是自己介紹來的人，如果蔣恒如同意幫助所長，所長還能有機會看得起自己。
他是樂觀的考慮，可現實卻是……他看見蔣恒如所長辦公室出來。
“怎麼樣。”大勇去接人，帶人走到了沒人的門口。
蔣恒如搖搖頭：“和我爸去英國看病撞車了，而且他找其他人也合適。”
“嗯，你沒同意。”
“時間不不合適。誒，我先走了。”蔣恒如與大勇揮手，大勇的“所長改變對自己看法的想法”徹底夢碎。
他坐在原位，心情稍許被影響。剛剛去了同事那裏要資料，被踩高捧低的同事有些氣到，他又不動聲色的回到原位，心情更加不爽。
“大勇。”
不知何時，所長突然站在一旁。
“所長。”
短短兩個字，大勇的心裏已經千回百轉，猜測所長找自己的目的。
“你來我辦公室，我有事要叫你。”
此話一出，辦公室的隱性氣場都變了。因為自從大勇自己作死，所長就沒有單獨找過大勇談話。二隊長小薑的表情最微妙，這一次單獨見麵，會不會改變了辦公室的格局。
“大勇，你好像好久都沒有過來了。”
所長說。
“最近大家都忙，所長也忙，見別人的時間可能也少了。”大勇賠笑。許久不賠笑，臉有點僵，過去都是別人賠笑大勇。不過，所長這麼“諂媚”的樣子，難道是有求於自己？
“以後要常見麵溝通工作進展。你最近的工作進展怎麼樣，那個李涵虛你有沒有調查出其他信息。”
“他的資料我正在收集，正在調查履曆，相信很快就有結果。”大勇有些慫。
“啊。”所長拖著長音啊了一聲，想訓大勇，但是想到一會有求於人，他還是暫停自己的口舌之快。
“你跟蔣先生關係不錯吧。”
“嗯，關係還好。之前有過私交。”大勇的腰板比剛才直了不少。提到李涵虛，他可能有點虛，但是提到蔣恒如，他一點都不虛。
“什麼樣的私交？”
“我爸是他曾經工作時候的老師，我高中的時候，他曾經做過我的補習老師。”
“那關係應該很不錯。你們關係不錯，這件事就好辦了。”
“做什麼事？你說鑒定麼。”大勇故意裝傻，又故意裝作立刻反應過來，演技變化那叫一個高超。
“對，他沒有同意。他說他的父親最近要去英國做手術。但是呢，我們這個也急。”
“全國的文物藝術品鑒定專家那麼多，也不需要隻找他一個。”
“並不是。這次他們發現的東西很奇怪，是在新疆一個小縣城發現的。誰都不懂，誰也沒有接觸過，但是02年左右，有一批幾人學者隊伍去研究過。”
“那一定有形成了資料。”大勇說。
“資料也全，但是不如眼見為實。所以就想找到了這批學者。”
“有蔣恒如。”
“是啊。當時去的這些人，其他多數都轉行了，隻有蔣恒如還在這個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