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謝茵茵被她扯了幾下,皺眉瞪她一眼,還沒有表態,那頭鍾敏然果然吃不得這種虧,被明指暗指地堵了一句,就開始怪腔怪調指桑罵槐地回了過來。她帶來的兩個姑娘也開始應和。
兩個都不是好惹的主兒,如果今天是周大寶一人在這兒,憑她現在對陸竟那種說古怪也挺古怪的心情,其實是不會管她們,直接就走的。
有的人你越理她就越來勁,尤其是女人之間的戰爭,這是真理。
這幾句對話說得不陰不陽的,周大寶望了對方一眼,鍾敏然麵上的笑很囂張也很是不屑。
是了,她一向跟她作對的源頭,就是說她老是借著“跟陸竟一起長大”,所以才肆無忌憚地粘著對方不放,一點兒不知道收斂跟看人眼色。
謝茵茵性子直也潑辣,受不得這種冤枉氣,沒二話直接嘴裏就開始回話挑釁諷刺外加以牙還牙各種全,對方也不甘示弱,一來二去,就已經好幾個回合交手,此起彼伏,勝負難分。
女人的戰爭實在很難分出誰占理,隻能比出誰說話犀利,能抓人痛腳,痛打落水狗,接二連三再接再厲。
也隻有這個時候周大寶才覺出,大概自己的心智較麵前這個被謝茵茵說得跳腳,激動地麵紅耳赤咋咋呼呼的女生,的確已經高出一個級別,都到了不想跟人計較這些小事的地步了。
其實從前她也總是拿她沒眼色,隻會用感情牌纏著陸竟這套來說她。
周大寶歎了口氣,看謝茵茵說得眉飛色舞,對方一時張口結舌無話可說,她插不進嘴,也勸不住謝茵茵,不覺失笑。
誰知道呢,怎麼又出這種事情。
明明都沒想接近人家了,偶爾被周媽叫著回家吃個飯開個葷,偏她還叫了陸竟一起。兩人難得同車回個家,居然就被同學看到,大肆宣揚風雲人物已然名草有主,諸姝不必再肖想。除非揮得好鋤頭不砸腳。
有人拿這事兒去征求當事人本人的意見,陸竟給予一貫地“不回應不否認”態度,隻說這是自己私事沒什麼好說的。然而之後又不止一次“被人”發現她與陸竟同進同出,使得事態的發展似乎在這樣情況之下得到了默許一樣的肯定,於是那些對陸竟虎視眈眈的姑娘們愈加地蠢蠢欲動,誓要“清君側”,以平民憤。
首當其衝的就是同樣覬覦了這廝這麼多年,風雨無阻神也無法阻擋的鍾敏然。
……其實鍾敏然也是個癡情的好姑娘啊!
就是思考事情的回路,永遠都隻會從情敵,而不是男人本身身上下手。
對於此事,覺得自己已然超脫的周大寶表示不予置評。
隻是天上陰沉沉的一片,真的看起來像是要下雨了,這裏離宿舍還有段距離,現在已經秋末了,淋場雨回去,感冒的話總是麻煩的。
鬥嘴也差不多告一段落,場上氣勢終究邪不勝正道高一尺,周大寶提醒一句說快下雨了,走了。聞言,謝茵茵得意洋洋地衝她飛了個媚眼,揚著下巴特嗨皮又朝對麵臉色很是難看的鍾敏然飛了個眼神,笑咪咪地挽著她的手,饒過她們往宿舍去。
“嗬嗬~~”
謝茵茵被她扯了幾下,皺眉瞪她一眼,還沒有表態,那頭鍾敏然果然吃不得這種虧,被明指暗指地堵了一句,就開始怪腔怪調指桑罵槐地回了過來。她帶來的兩個姑娘也開始應和。
兩個都不是好惹的主兒,如果今天是周大寶一人在這兒,憑她現在對陸竟那種說古怪也挺古怪的心情,其實是不會管她們,直接就走的。
有的人你越理她就越來勁,尤其是女人之間的戰爭,這是真理。
這幾句對話說得不陰不陽的,周大寶望了對方一眼,鍾敏然麵上的笑很囂張也很是不屑。
是了,她一向跟她作對的源頭,就是說她老是借著“跟陸竟一起長大”,所以才肆無忌憚地粘著對方不放,一點兒不知道收斂跟看人眼色。
謝茵茵性子直也潑辣,受不得這種冤枉氣,沒二話直接嘴裏就開始回話挑釁諷刺外加以牙還牙各種全,對方也不甘示弱,一來二去,就已經好幾個回合交手,此起彼伏,勝負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