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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小靛,你在哪裡?」
汪靛才剛開機,就接到邱槐安打來的電話。聽聲音,他好像喜極而泣了。
「在花蓮。」她簡短回答。
「和司徒倔在一起?」邱槐安提高音量。
「嗯。」
「你們敢私奔?!」
「去你的!」她一氣,直接關機。
司徒倔也是,他才開機,也收到電話。
「倔,你在哪裡?」是慕容恣有點痛苦加高興的聲音。
「在花蓮機場,要回去了,要不要吃名產?我們買了很多。」他顯然心情很好。
「你們就這樣玩了九天?!好狠哪,也不通知一聲。」慕容恣還算有口德,沒說他們私奔。
「很好玩哦,有照片可以給你們看。」是羨慕才對!司徒倔在心底訂正。
「晤,倔,你恐怕要遭殃了,『那女人』下令找你,你跑掉太多天了。」慕容恣告訴他近況。
「哼哼!」他莫測高深的哼了兩聲。
「你和汪靛在一起是不是?」慕容恣又問。
「是」。
「倔,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慕容恣硬著頭皮問。
「什麼事?」司徒倔一頭霧水,反問。
「幫汪靛準備禮服。」慕容恣歎口氣。「我看你真的玩到忘記今天晚上的大事,你家要開酒會耶!你爸趕不趕得回來?」
「死了!」司徒倔撫額大叫。「恣,我現在要上飛機了,十一點的班機,三十五分鐘後到機場去接我和靛,記住了,Bye!」
汪靛問,因他一臉的驚慌。
「今天晚上絕不能讓你被欺負,一下飛機,就去做頭髮、買衣服…」司徒倔拎著行李,一手牽著她的手登上飛機。
「今天晚上?!」汪靛仔細想,讓他想到今晚的鴻門宴。「我們真的玩到忘記了耶!」她好佩服自己。
他們萬萬想不到,慕容恣出賣了他們,等在機場的,是心懷鬼胎的邱槐安……
下飛機後,司徒倔牽著汪靛直奔機場大廳,四下找尋慕容恣的身影。結果不但沒找到,反而看到笑容詭異的邱槐安。
「恣呢?」倔皺眉頭問。
「你說慕容恣?他被迫出賣你。」邱槐安笑得放肆。「現在,把我家小靛交出來。」他身後保鏢更多出數名。
「你想幹麼?」汪靛覺得他無聊。
「小靛,你過來。」邱槐安很有耐性的。
「你有病!離她遠一點。」司徒倔推開逼近的邱槐安。
「既然這樣,就不要怪我搶人了。」他一彈指,身後保爐全上,一半架住司徒倔,另一半製住汪靛。
「放開我,你們想幹什麼?」司徒倔暴吼。
「木鬼兄,我不會放過你的!」汪靛牙癢癢地威脅。
「要打扮小靛這種事,司徒倔,你做不來啦!交給我就行了。」邱槐安一使眼色,要保鏢將司徒倔押回去。
自尊心、行動力受創的司徒倔奮力回頭大吼,「邱槐安!我會宰了你。」
邱槐安則當耳屎在做怪,以小指掏了拘耳朵,彈彈手指收常然後,無懼於汪靛殺人的眼神,來到她麵前道:「小靛,你不要這樣嘛,我也是聽話的人,老媽叫我這麼做的。她再三個小時就到了,你再去找她理論。」
聞言,汪靛停下掙紮,保嫖們見狀也收手,退至一旁。
「你給我記著!」她悶著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