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死結,抹不掉,褪不下,我已經,無路可逃了。
從誠一郎前輩的房間裏走出來的那一刹那,我仿佛預知了我和錦雲的未來。原來,父親已經給我安排了一門婚事,不管我同意與否,我和錦雲,終究會成為兩條互相平行的直線。原來,我一直乞求著上蒼,原來,我一直期待著這場看似平凡的命運。隻是,為什麼我的心,會這麼的痛。仿佛是失去了天底下最為珍貴的東西一樣的魂不守舍。
回到屬於自己的房裏,看著弦一郎愧疚的臉色,我隻是淡淡的衝著他,笑了笑。那原本以為是如此簡單的愛情,在此刻變的是這樣的錯綜複雜。隻是,為什麼隻有我和錦雲兩個不知道,為什麼隻有我們兩個?
其實,我應該感覺到慶幸的,在那次你失足落水之後,我和錦雲你,有了進一步的發展。這些有著美好回憶的往事,在此刻,像泉水一般,噴湧而至,在我的腦海裏,閃現。
看著錦雲你無情地離開,仿佛連我的空氣也帶走了,叫我窒息。我多想如風般來去,去留無痕,隻帶走你的體香,卻不留一絲情愫。
當我看著你離去時神傷的樣子,感覺到,好像什麼東西離我而去了。或許,楓葉紅了,在生命中最燦爛的季節離去,雕琢出了血色的浪漫,淒美得讓人禁不住流眼淚,恐怕也隻有*
說來也奇怪,錦雲她,這幾個月來,除了按時的到網球部來看副部長以外,她都沒有和部長說過一句話,連看一眼都沒有。真是奇怪的兩個人啊,也難怪了,聽說部長有一個未婚妻,而且還是從美國回來的華裔女子,聽說長的很漂亮,人也很秀氣。果然,美人就是應該配美人。如果,部長和小錦配對,那部長一定會很吃力,因為她,應該還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其實,某個還在思考中的人也一樣……
想到這裏,某人的腦袋被重重的敲了幾下。“和歌?”雖然已經初三了,可是和歌惜月還呆在初中部的網球場裏,看著新入選的正選隊員們訓練。
“在想什麼呢?切原啊,錦雲雖然不長來,可是你的事情,她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和歌隨便的坐在了休息台上,看著下麵的人奮力拚搏。“好懷念以前的日子啊,用自己的鮮血去拚搏,用自己的努力去實現屬於自己的夢想。可是在現在的正選隊伍裏,我就認識你一個了。哦對了,今天新的經理人就要來了,你幫我去接待一下,我要去趟東京。”說完,也不管切原到底同不同意,直接完事走人。
“喂,和歌你好歹也告訴我一聲,那個人叫什麼名字啊!我要到哪裏去找他(她)啊!”切原摸了摸自己的頭,果然,是被打慣的滋味,可是,現在他好歹也是網球部的部長。不再是那個立海大網球部二年級的王牌。可惡,這個和歌惜月,一定還在記恨當初是他向真田誠一郎前輩告的密。
“動用你的權利,你不是很能幹嗎?”和歌衝著他露出了淡雅的微笑,“我們的切原部長!海帶部長啊……”
“喂,和歌,你等等。你還沒告訴我地點啊!”海帶開始撓動著自己的腦袋,海藻般的頭發瞬間被他挪亂了,一個蓬鬆的海帶頭,此刻,出現在了網球場上非常顯眼的地方。
於是乎,球場上的某些人,某些並不安分的人,開始發出了他們似笑非笑的聲音。“海帶部長?和歌助教就是這麼稱呼部長的嗎?”
“看什麼看?你們幾個,全部給我去跑30圈,外加500次的揮拍和200次的俯臥撐!”黑線,一根兩根三根,出現在切原的臉上。為什麼副部長不在我這裏?黑雲密布,果然不是適合我切原赤也!我切原赤也,應該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存在!
“是,部長!”切原赤也現在非常滿意自己看到的一切,原來做部長,真的是很威風的。
於是,雖然切原非常舍不得這種做部長的感覺,但是接人還是要接的。其實雖然說切原的頭發很糾結很悠遠綿長,但是打起球來卻是雷厲風行的感覺。發球速度很快也很有力。但這一切的一切,並不代表,他,切原赤也,有接人的能力。如果他不在神奈川迷路,那麼就是有神仙保佑了!
切原站在所謂的稱之為神奈川的大街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哎,那個和歌讓他接的那個人,到底在哪裏啊?名字,不知道,性別,不知道,年齡,更是一個未知數。他切原赤也,竟然要去接一個未知數?想想他的今後,會有多麼的悲慘。還是玩電動好啊,可是現在已經初三了,自己的學習,還是要顧顧的。哎,果然,當幹部就有當幹部的不足之處啊!遊戲,是不能完了,應為要做一個榜樣!學習,要努力用功,因為,這也是一個榜樣!哎,真是不是人做的事情啊!站在川流不息的大街上,切原赤也第一次感受到了,身為領袖的孤獨。可是,這,終究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看著街角的某個遊戲廳,切原的心,又開始癢癢了。反正今天肯定是接不到人了,不如到遊戲廳去玩一下,反正用不了自己很多的時間。待會兒,再打電話給和歌,說自己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