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瓜子尋到了最舒服的姿勢繼續和周公相親相愛去。
梅舒遲身上掛了四件厚裘及一個人——四件厚裘中有一件是梅家小四沒來得及脫給
他,還穿在自個兒身上。
大當家梅舒城彈彈指,讓兩名小廝將梅家小四架離梅舒遲身上,塞到一旁的軟椅上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去秋眠。
二當家梅舒懷一貫穿著華裳,隻是在這個不屬於他的季節中,添了些慵懶睡意,當
然也讓他原本就美感十足的俊俏容顏變得更無懈可擊。
「怎麼不見那個老跟在你身邊的娃娃護師?」
「她去拿厚裘來。」第五件。
「真是忠僕。」梅舒懷嗬嗬笑著。
「我倒覺得小三沒將她當成奴僕看。」梅舒城接過熱菊井,大呷數口,煨暖了心窩
。「打小就這樣。」
「可那丫頭倒真將小三視為主子。」梅舒懷嚥下一塊菊花甜糕,興致頗高地和大哥
談著正坐在兩人對麵苦笑的梅舒遲。「我本來還以為,她該恃寵而驕,仗著小三寵她疼
她,大剌剌巴著梅三當家,隻要攀上了三夫人的位置,什麼護師奴僕的身份不全都拋在
腦後,飛上枝頭成了鳳凰。」
「二哥,別這麼說話。咱們四兄弟不也曾窮途末路,不也曾是別人府上的奴僕?在
身份上,我們並沒有什麼值得驕傲。」
梅舒懷仍是笑著,「是這樣沒錯,所以如果你哪天對咱們說你想迎娶她入門,我們
一點也不會驚訝,更不會反對,是不,大哥?」他將回答權拋給正在喝茶的梅舒城。
梅舒城仍專心品著高檔菊井,「梅家沒有門戶之見,隻要是你們想要的,大哥都不
反對。」反正他溺愛弟弟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不差這一件婚姻大事。
「說到哪去了,不是要談生意上的正事嗎?怎麼說著說著說到這上頭來了?」梅舒
遲努力想轉移話題,甚至翻開今年采菊的盈餘賬冊,盼能讓大夥將注意力轉到冊本上。
「是呀,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現在可是咱們三當家想娶,人家還不肯嫁哩。」梅
舒懷接過賬本前撂下這句話,他的眸子總是精明得讓人無所遁形。
聽見梅舒遲無聲輕歎,梅舒城決定攔下這惹人沉默的話題,省得梅家小三抑鬱。他
挑了個最近發生的事開口:「前幾天梅福向我提起,他那遠房外甥也到了成家的歲數,
他向我這個做當家的討了個賞,希望能讓他外甥和新媳婦兒在梅莊辦場熱鬧的婚宴,我
允了,反正那遠房外甥和新媳婦兒都是梅莊裡的人,做主子的盡分心意也好,再說,梅
莊好久沒熱鬧熱鬧,藉著辦婚宴,順道讓莊裡的人放鬆一下。」
「乾脆再瞧瞧莊裡有沒有其他對情意相投的小倆口,將大夥的婚事全給辦齊了,來
個雙喜臨門。我這邊的梅興暗戀王廚於他女兒好些年,如果王廚子肯點頭,讓他早些娶
她進門,省得時常三更半夜摸黑到花園去談情說愛。」梅舒懷為自個兒的貼身小廝爭取
福利。
「……我這邊……也有個小丫頭和長工……呼……」飄虛虛的嗓音企圖插嘴,最後
又被周公給拖回去下棋。
好,簡單幾句大家都懂了,乖,繼續睡。
「小三,你說呢?」梅舒城總會聽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