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梅姍姍偏著頭想想,「我記得莊裡沒有這種菊花,以後你有沒有可能養出來我就不
清楚了。」答得還是很敷衍。
「到底是什麼答案?」
「這個答案你自己不知道嗎?」虧那個心版上刻了字的人是他,竟還追問她這個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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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知道,但……」他心版上是人名。
「輕點輕點,你纏得太緊,壓得我的傷口好痛。」她嚷疼。
「呃……對不住,我重纏。」他有絲慌亂地拆了布條,這回動作小心翼翼到讓人懷
疑他得纏到明兒個早上才有辦法纏完她的手腕一圈,很慢很慢,甚至因為太過小心翼翼
而纏得有些鬆弛。
「你說,你自己心版上刻著誰?我聽聽答案和那五個人有什麼不一樣。」
「嗯?」她低下頭,耳朵湊近他,一副要聽別人秘密的興奮樣。
他囁嚅再囁嚅,「就是你。」
比蚊子大一點的聲音傳來。
她沒反應,像是沒聽清楚,不過唇畔的笑花卻不自主地綻放開來。
「一樣。你的答案和那五個人一模一樣。」
被耍弄了,這回卻沒有難堪,也因為她臉上的笑,使他覺得大鬆一口氣。
兩個心意相通的人,卻沒有欣喜若狂的反應,隻是一個瞅著一個瞧,梅姍姍深知他
遲決的個性,一半無奈一半無策,既然他是這種性子的人,要等他前進一步,不如由她
這方來吧,反正從小到大她總是影響他最大的人,她要拿他當小遲哥,他笑著點頭;她
要拿他當主子,他也不習反對,相信現在也該沒太大難處才是……「再回答你一件事吧
。如果你以主子身份強逼我嫁你,我一定會嫁,因為主子是要供在心頭尊敬的,主子的
話對我而言,是聖旨。」梅姍姍正色且認真道。
梅舒遲當然知道,要擁有她的人並非難事,隻要一道命令,她便會是他的。
但是她的心呢?
他不要一個隻當他是主子的妻,那會讓他覺得自己硬逼著她下嫁予他,罔顧她的意
願。
「我不會強逼你。」
梅姍姍苦笑,露出「我也知道你不會」的無奈神色。
「但是……我曾希望你能用主子身份開口強逼我嫁,至少你我名裡的『姍姍來遲』
會走到最後終點,我爹娘也無法反抗主子的命令,一切都會變得好簡單……」
而她,在眾人眼中會變成無法違逆主子逼婚的可憐小奴僕,實則卻可以放縱自己全
心全意去愛他。
「然後,我會嫁得求之不得,嫁給我的小遲哥。」
他微微驚訝,「這兩種身份,對你而言不是無法融合的差別嗎?」
「嫁給主子和嫁給小遲哥讓我相同的冀盼和喜悅,我很努力很努力想讓這兩者各自
獨立,可是我沒辦法,我找不到兩者間的差別,如果我能區分得清楚,我不會每回跟著
主子時,就會明白他向來的習慣動作;不會每回看著主子時,腦海中浮現小遲哥的一切
。
以前我的小遲哥替我擋下盆栽,現在,我的主子同樣在我與項陽比試時不顧安危地
衝來護我,真要指出兩者的不同,就是年歲差距吧。」數年前的小遲哥和數年後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