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時的中國統治階級裏,主張對西方列強進行堅決抵抗的,也不是沒有,不過卻不是主流。在“和”還是“戰”的抉擇上,道光和鹹豐兩位皇帝始終缺乏“一定之計”。他們一會兒遣兵征討,“以彰天朝之威”;碰壁後又遷怒於主戰的臣子,急著向列強求和,生怕慢了會引起列強的不高興。
麵對如此矛盾和反複的皇帝,曾國藩很是反感。俗話說“弱國無外交”,在如此軟弱的統治者麵前,他隻能要求“和議”,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取得“自強”的時間。而一旦真正交戰,曾國藩心裏很清楚,敗得毫無懸念。到那時候,說不定整個大清江山都要毀於一旦。
曾國藩不敢想這些,所以他堅持“妥協政策”,這也使他永久地背上了“賣國賊”的罵名。實際上,妥協的外交隻不過是弱者的生存之道而已。
長期以來,對曾國藩在外交上的“妥協”,人們簡單地把其定義為投降、賣國外交。直到近年來,才有越來越多的專家學者開始為“投降、賣國外交”平反。認為他當時的妥協並非投降、賣國,而是對列強暫時的籠絡,以便爭取和平環境,給清王朝以發展和自強的機會。總之,他的目的是最終達到免受侵略和侮辱。
有些專家學者甚至還認為曾國藩之所以用“妥協外交”,是出於他的政治遠見和審時度勢,他知道那時候中外實力懸殊,如果和列強來硬的話,無異於雞蛋碰石頭,對國家並不利。因而,他隻能用韜光養晦的方法,此外別無他法。
曾國藩的這種外交思想,是在第一次鴉片戰爭時就突顯出來的。那時候的他,在翰林院已有兩年時間了。因為清政府的閉關自守,國人對本國以外的事物一無所知,歐美國家發展到什麼程度,也是完全不知曉,是真正意義上的井底之蛙。
那時候,就連曾國藩也以為外國就像中國在盛唐時看到的那麼落後,所以也鄙夷地稱其為“外夷”。
在道光帝懲辦了禁煙的林則徐,並不再禁煙,讓西方列強開始橫行時,曾國藩還說“聖恩寬大,不欲遽彰天討”;在道光帝向侵略者提出苛刻條件,對方不答應時,道光帝竟然隨意宣布征討令。此時的曾國藩也沒有看到危險的降臨,因為他以為“外夷”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擊敗,所以讚道光帝的行為為“皇赫斯怒”。
結果可想而知,清軍大敗。看清了清軍戰鬥力的侵略者越發張狂了,他們先後攻占了定海、寧波、鎮海、乍浦、吳淞,直逼南京。
侵略者一路戰一路勝,前線的清軍首領卻一直隱瞞真實情況,得不到真實戰況的曾國藩還盲目自信了一段時間,但在得知慘敗後,他卻也隻是稱“官兵退縮不前”,“將不知兵,兵不用命”,最後直接把責任推給“漢奸助敵”。當然,當時就是他想譴責,也是沒有資格的,因為那時候的他不過是個無職無權的侍郎。
在當時的中國統治階級裏,主張對西方列強進行堅決抵抗的,也不是沒有,不過卻不是主流。在“和”還是“戰”的抉擇上,道光和鹹豐兩位皇帝始終缺乏“一定之計”。他們一會兒遣兵征討,“以彰天朝之威”;碰壁後又遷怒於主戰的臣子,急著向列強求和,生怕慢了會引起列強的不高興。
麵對如此矛盾和反複的皇帝,曾國藩很是反感。俗話說“弱國無外交”,在如此軟弱的統治者麵前,他隻能要求“和議”,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取得“自強”的時間。而一旦真正交戰,曾國藩心裏很清楚,敗得毫無懸念。到那時候,說不定整個大清江山都要毀於一旦。
曾國藩不敢想這些,所以他堅持“妥協政策”,這也使他永久地背上了“賣國賊”的罵名。實際上,妥協的外交隻不過是弱者的生存之道而已。
長期以來,對曾國藩在外交上的“妥協”,人們簡單地把其定義為投降、賣國外交。直到近年來,才有越來越多的專家學者開始為“投降、賣國外交”平反。認為他當時的妥協並非投降、賣國,而是對列強暫時的籠絡,以便爭取和平環境,給清王朝以發展和自強的機會。總之,他的目的是最終達到免受侵略和侮辱。